听出不对,“公主是在打听我义兄?”
她狐疑的目光,瞅着姜南栀,“公主,虽说你我相交,了解过你的脾性,你也不差,但是,你这孩子都有了,再打听我义兄,我会觉得我义兄吃亏了…”
南栀:“……你在说什么?”
晚晚轻咳一声,“公主何故问起我义兄。”
南栀反应过来,她白了眼,“本宫没有养男宠的癖好,你把心放在肚子里。”
晚晚赔笑,“是我多虑了…”
“义兄的来历,我还真不清楚,只知道是我爹外出做生意,在路上捡到他的,看他孤苦无依,就把他带回家了。”
南栀默了默,“晚晚有没有想过,和离之后做什么?”
这话题转变的真快。
晚晚说,“做生意啊。”
南栀眯起眸子,“姜国与大漠将要互通商渠,晚晚有没有兴趣做大漠的生意。”
晚晚讶异,“待我和离,大漠,走一趟又何妨。”
做生意嘛,当然是哪里有钱哪里赚。
不拘泥于什么地方。
南栀意味深长的笑了。
顺道在听风楼用了晚饭。
南栀离开后,晚晚总觉得,公主话里有话,她究竟想说什么?
似乎是与义兄的来历有关。
晚晚是个不喜欢将事情憋在心里的性子,她起身回了岑家。
她回来的突然,管家岑伯见到她很惊讶,“小姐回来门房怎也不通报一声,我好去接小姐。”
晚晚觉得不对劲。
岑伯好像遮遮掩掩的。
瞧着有些神色慌张。
“义兄在吗?”岑晚晚脚步不停。
岑伯连忙跟上,“侯爷里边儿呢,侯爷,小姐回来了!”
他有意提高声音。
似乎是在提醒里面的人。
岑照刚出门,看到晚晚,他眼底溢出笑意,“晚晚回来怎么不派人通知一声,我好去接你。”
“我无事,就是想来看看义兄。”晚晚说罢,径直走进去。
岑伯想拦,没敢动。
岑照无意识的拳头紧了一下。
岑伯刚才有意想拦她,不会是义兄房间里藏了什么人吧?
晚晚进门之后,目光不经意间扫了眼,没人。
“义兄,你想去大漠吗?”晚晚忽然问了句。
岑照心一紧,眼底闪过一丝慌乱,“晚晚怎么突然提起大漠?”
她莫不是知道了什么?
“过不久我就会和顾淮卿和离,等和离后,我们去大漠发展发展生意吧。”晚晚笑着说,“姜国与大漠将要互通商渠,做生意就是要抢占先机,上京城的生意已经饱和,大漠商机会是个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