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明杰瞳孔一缩，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她，似乎又知道了？

但怎么可能呢？就连惠清这个老女人都不知道自己真实的生辰。

咔嚓！

曹明杰的一只脚被冰刃切割下来，伤口平整。散发着腥臭的黑血立刻流到地上，显得非常黏腻。

惠清长公主这时突然回神，看到曹明杰的断脚，发疯似地扑过来:“不要伤害驸马，不要伤害我最爱的驸马！”她捡起曹明杰的断脚，跟伤口对在一起。然后把脖子伸到曹明杰嘴边，急切叫道，“快吸，我的血能救你。驸马，我不让你死！你快吸啊！求你了！”

叶采苓居高临下看着曹明杰，面无表情。

曹明杰紧闭着嘴。

他心里清楚，他绝不能当着叶氏的面恢复。只要他恢复了，她还会废了他。惠清长公主的血可不够他无限制浪费的，他必须省着用。

如今，曹明杰已经渐渐明白了叶采苓的意图。她不杀他，并不是心软或者念旧情，而是想通过他消耗大乾皇室的气运。大乾皇室气运消耗得越快，派到边境的兵就会出状况，不攻自破。

但该死的是，他即使知道了她的意图，还得去做。因为他不想死，他想逃，逃离这个心狠手辣的毒妇。

“驸马，我可怜的驸马！你快吸啊！清儿愿意为你死，只要你能好好活着。”她突然转身，对着叶采苓磕头，一脸祈求，“求你了，放过我的驸马吧！我放荡一生，就遇到了这一个真心爱我的男人，求求你成全我们吧！”

此刻的惠清长公主，哪里还有一丝平时的傲气与尊贵，卑微的样子像个低贱的粗使婆子。

叶采苓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