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浮看完信件后,他没有说话,把信放了下来,心里很是不安。
俩父子对视了一阵,宋浮道
“哎呀...铸镜须青铜,青铜易磨拭。结交远小人,小人难姑息啊...这俩人还能保吗?应该上报朝廷,把李文值和朱瓒都停职!然后禁止其子孙三代参与科考。”
宋浮急忙带着信件和邸报找到荀白水,荀白水问宋浮
“老弟啊,怎么回事了?”
宋浮告诉荀白水
“陛下要是谈到川东路朱瓒、李文值的事情,我们一定要尽力支持去把他们俩给停职处罚的决定。这俩人乃是小人,不能久用,否则害了我们啊!”
荀白水看见宋浮握着王锜的信和那些邸报,便接过信和邸报,看了看,一边看,一边叹气,说
“唉,老弟啊,你和你的下属,以后看人要准一些啊!”
不久后,萧歆接收到了川东路的邸报,他在政事堂里看完邸报后,对朱瓒和李文值十分愤怒。
“朱瓒!李文值!实在是可恶!朕认为,此二人及李文驹、王海等,应押解至汴京,斩首示众!你们觉得如何啊?”
上官云益说
“朱瓒包庇罪犯。案例,应罢官免职,其子孙三代不得科考,不得为官!朱瓒本人杖五十,判流刑。”
“其次是李文值,李文值自身尚未查出犯罪,但包庇李文驹私设关卡,应罢官免职,杖五十,其余处罚与朱瓒一样。”
萧歆又问上官云益
“云益,为什么这两个人都不能死?”
上官云益说
“回陛下,此二人虽然罪责难逃,但不至于判处死刑。此外,朱瓒和李文值判处流刑,应当严加看管,他们究竟是怎么回事能够当上地方官的,此事应当严查。”
“如果判他们死刑,恐怕线索一断,很多地方上黑暗的事情,我们都不能得知了。”
萧歆放下川东路的邸报,觉得上官云益说的没错,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