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道
“大人,是...是郑王...”
鲁文达得到了陈大的所有口供,这口供来来去去就一个意思:郑王萧德霖想谋杀太子萧德忠。
鲁文达正在喝水,他一边看口供一边喝水,惊慌地口水流了一地,实在是触目惊心!
他对所有负责审问陈大的悬镜司差役说
“你们!今天的事,一定要严格保密!说漏了嘴,那是杀头死罪!知道了吗?我赶紧把这事情告诉给高大人!”
鲁文达把口供交给了高元钊,高元钊放下口供,惊道
“啊?怎么会这样啊!你快跟我去见长林王爷,还有王阁老!”
萧策和王士龄看过高元钊提供的陈大口供后,眉目伤心,唉声叹气。
萧策叹道
“太宗那时候,五王之乱...后来武靖帝跟誉王、幽献侯斗。宣宗那时候,太上皇跟莱阳王斗。怎么到了如今,这郑王又跟太子斗?我们老萧家到底怎么了?”
小主,
王士龄说
“无非是权力让人迷失了心智而已...多的也不说了,赶紧跟曹延光说清楚,一定要好好保护太子!既然郑王已经私藏甲胄,也不知郑王究竟藏了多少,买通了多少人。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保护好太子!”
萧策道
“我去说吧!”
王士龄对萧策叮嘱道
“长林王爷,太子必须知道这件事,但是要劝他冷静...我觉得...这事情,得禀报给太上皇,由太上皇决断!”
数日后,萧平旌在琅琊山得知了萧德霖企图谋杀萧德忠的消息。
萧平旌把王士龄的信件放了下来,将信件递到了火盆里,将信件烧毁。
楼士见萧平旌心情非常不好,走上来问萧平旌
“太上皇,怎么了?”
萧平旌对楼士叹道
“老楼啊,我们萧家皇子内争的毛病,恐怕永远是改不了咯...实不相瞒,郑王想谋杀皇太孙,并私藏暗甲。按律,这是死罪,并且应抄家!士龄不想让符儿还有德忠知道,便告诉给了朕。”
楼士对萧平旌说
“太上皇,这是天家私事。我们不好插嘴,您决定吧...”
萧平旌对楼士说
“朕不做决定。朕自担任泸州知州,这四十年走来,看尽了权力之争、皇权之争的冷暖...给德忠做一个决定吧。”
萧德忠来到了汴梁城城门前,对萧策、王士龄说
“皇叔、王阁老,我要去郓州布施一下那里无法过冬的灾民,我这就去了。国事劳请皇叔和王阁老及政事堂诸位王公大臣商议一下,我速去速回。回汴梁会做好决定的,实在是很紧急的话,就送四百里急报过来吧。”
萧策对萧德忠道
“太子殿下,好好保重呀!”
萧德忠作揖
“皇叔也好保重!我这就去了。”
萧德忠带着大队人马离开,来到曹州的时候,十几名身披暗甲的杀手已经准备好伏击了。
这十几名杀手看见皇太子的人马前往正在林路里行走,一顶八抬大轿正在路上行走。
萧德忠身体肥胖,体重过了160斤,故而需要八抬大轿抬着他走,看来这顶轿子就是萧德忠的坐驾。
首领说
“可恶!陈大抓进了悬镜司,估计也把我们的事情给透露出去了!如果我们在郓州伏击太子,恐怕太危险!只有选在这里,才能把太子杀掉!”
身边的杀手说
“可是,我们怎么逃啊?”
首领指责道
“哼!郑王给了多少钱给咱们?咱们收了钱能不办事吗?这笔钱,本身就是拿来安置妻儿的!郑王给了这么多,我们要是能逃,自然能够用上这笔钱!废话少说!赶紧放箭吧!”
杀手们将弩箭安置在劲弩上,这个劲弩只要射中轿子的窗口,很容易就能射穿萧德忠的身体。
来到指定的伏击地点,杀手将弩箭齐齐射出,弩箭射穿了轿子的窗口,轿夫们慌张起来,将轿子放下。
十几名杀手飞身冲出了山坡,杀开了几名御军后,杀手头领带着四名杀手直接冲到了轿子前,将轿门打开,想持刀砍杀萧德忠。
背后的汴梁禁军堵了上来,跟这些精锐杀手打了起来。
这轿子帘门掀开后,杀手头领发现轿子内空无一人,萧德忠不在里面。
“不好啦!中计啦!”
回头,数百汴梁禁军还有悬镜司差役围了上来,围杀这些受过特殊训练的精锐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