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弘昶,他是年羹尧年将军的儿子。”
“什么?”
“你说什么?”
“什么?”
弘昶、年羹尧和年世兰几人都站了起来,觉得李金桂是不是发烧了。
李金桂待到几个人都消化了她的话,情绪稳定下来后,就说:“你们相互看看,难道一点熟悉感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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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大家一起看向弘昶。
弘昶不理会他们,就是定定地看着李金桂,:“额娘,您别开这样的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李金桂轻拍了拍弘昶的小短发,说:“儿啊,我怎么能拿这事开玩笑呢,今天要不是你姑姑说起要给你定亲的话,我是不会说出来的。
不过,也多亏她说了,不然我也想不到这一点。那样的话,我要是死了后,后面几代外一再不知情,那就、、、”
说罢,看着年家人说:“你们别误会,我和年羹尧将军没有任何接触。
就是当时,几个老阿哥算计皇上,让他酒后和被迷晕了的我睡在了一起。
但是,我们家祖上不止是御医,也是有一种秘法。
那就是男女可以不用睡在一起,甚至两人不在一个城市,但只要十二个时辰内,能拿到男人的细胞,就可以用秘法怀上这个人的孩子。
当时,我就想了,反正事情也是这样了,那就生孩子吧。但为了保险起见,我决定再找一个。
当时我只想着,要找汉人,而且是进士出身的,这样的人聪明。
当然,还要好看些的。
综合看来,年将军比较符合条件。
而且,当时年羹尧正好进京述职,经常去畅春园见皇上。
那天,年羹尧见完皇上,就在园子外不远处的一个行营住。
所以,我当时就迷晕了年将军 ,也是对不起您了。毕竟没经过您同意。呵呵。”
等年家人消化了这些话后,终于反应过来。
“那弘历?”
“弘历是皇上的。我们祖上的这个秘法,可以生出双胞胎、三胞胎,他们可以是一个父亲的,也可以是三个父亲的。”
被震惊住了的年家人,好久都没缓过来。
因着这样一说,在看弘昶,和年羹尧的确有很多相似之处。
但李金桂还是说:“不过,也是缘分啊,你们居然都过来了。
但是往后就委屈年将军了,最好留胡子,不然让谁看出来,在引申到弘历那就不好了。”
“对对,二哥,你往后在胡子长出来之前,就不要和弘昶侄子一同出现了。
哈哈,太好了。今天真的是高兴的一天。”
“年将军不怪我就好。毕竟是我自作主张。
也是想着,年将军的基因好,将来弘昶到这里主政这么大的一个地方,要是脑子不够用,可做不来啊 。”
这时候,年遐龄突然想起了一事,他说:“我想起来了,当时两个小阿哥办洗三礼,当时九阿哥和十阿哥一唱一和质疑小阿哥们的血脉,
当时可是好一出闹剧呢。”
“是啊,但是,我既然做了,那就把事情都想全面了,所以,才没有让他们得逞。”
“哈哈哈,好好好,我们年家也终于扬眉吐气了。”
这时年遐龄高兴地说。
“可惜啊,如果有一天,在皇上面前把这事说出来,那该多过瘾。
嗯,要是他临死前能在跟前就好了,那我就、、、”
这是年世兰。
这要是说了,万一雍正重生回来,可就是出大事了。
唉,自己也是一时考虑不周,就把真相说出来了。
于是,在李金桂很严肃地告诉年世兰,这事从此以后不准再宣之于口,并让她一再保证下结束了。
可是,李金桂以为事情过去了。
但从那以后,很敬业的年羹尧却总是能偶遇李金桂,
还时不时找一些事来打扰她,是个人都能看出他什么意思。
让李金桂烦不胜烦。
就这样,一转眼,十年过去了。
现在的大秦国,可是非常富裕的国家了。
无论是城市还是乡村,因为有银子,所以,再没有乱搭乱建,所有房子都是在统一划分的地界,由朝廷统一建造。
而民间,到处都是学校。
现在,已经听不到看不见曾经的语言文字。
而整洁干净的路面上,都是两匹马拉的公交车。
再有就是火车,也几乎遍及每个城市乡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