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把人按在浴缸边缘,阴冷的目光被渐起的疯狂取代,他克制地闭上眼。
再睁眼,发现被他暴力压制的女孩毫无反应,连一句求饶都没有。
男人恢复平静,带着无尽冷漠起身跨出浴缸。
“你就陪他一晚吧。”
浴室的门被关上,女孩还保持着趴在浴缸边的动作。
打湿的长发贴在脸上,水眸低垂,水里的指尖微微颤动了一下。
洛津落地日本的同时,久渡让背后家族的所有信息全都发了过来。
市区某私人会所,身着和服的侍者恭敬地引洛津往里面包厢走。
推拉门打开,餐桌旁跪坐的两个人转过头,视线落在男人大步走进来的...脚上?
洛津连鞋都没脱,厚重的登山鞋底直接踩上蒲草编制的迭席,眼神散淡地扫过他们审视的目光。
他没有想要坐下来的意思,走到矮脚桌旁停下,居高临下地睥睨姿态,毫无规矩可言。
黑色冲锋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扔到桌面上。
其中一个中年日本男人伸手捡起看了两眼,摇摇头。
他对面的美国人抬头盯着洛津看,戏谑地调侃。
“Ares,你怎么还是老样子。”
以前合作过几次,对男人的狂妄多少有些了解。
洛津并不想跟他叙什么旧,直接提了久渡让的名字,那位日本老男人这才有了反应。
得到想要的消息,他当晚就辗转到旭川某家风俗店。
赛图离得近收到指令就直奔了那家夜总会。
在里面观察一圈就大概猜到位置,他站在走廊外的拐角,算着附近安保的大概情况。
在洛津到达之前,就悄无声息地把包厢门口的保镖解决了。
在门口等了一小会儿,直到看见老大出现,赛图没有犹豫一脚踹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