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年给他的那点东西,他都看不上,何况是那些国外的资本家。

生命的周期拉长,也让他们对时间变化变得迟钝,已经是半个世纪之前的东西,他还拿出来给解雨晨看,对于一个对标科研方面的人来说,过于可笑。

而现在,张年用最血腥的方式明白了这个道理——近在咫尺的藏海花,终究成了他永远触不到的幻梦。

张海克和张海幸跟在队伍后方,瞳孔骤然紧缩。冰冷的枪管在阳光下泛着金属光泽,数把冲锋枪已悄然对准了他们的要害。直到此刻,他们才真切地意识到,自己已然踏入怎样危险的境地。

维拉斯优雅地转身,俊美的面容上挂着得体的微笑。"张先生,张小姐,"他的声音如同丝绸般柔滑,"不必紧张。张年是个彻头彻尾的恶人——如果情报无误,他与二位也有血海深仇。我这是在替天行道。"

他缓步向前,"他对张麒麟先生的不敬之举,很可能会毁掉整片藏海花田。我的老板可能会对此...非常为难。"维拉斯微微颔首,眼中流转着温柔的笑意,"作为忠诚的下属,我不得不为老板扫清障碍。"

话音未落,四周的枪械同时传来清脆的上膛声。维拉斯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袖扣,"只要二位承诺永不踏足藏海花田,我以人格担保你们的安全。否则..."他遗憾地耸耸肩,"恐怕只能请二位就此长眠了。"

"我们同意。"张海克反应极快,双手高举缓缓后退。他的声音异常平稳,仿佛在谈论今天的天气,"您尽可放心,我们绝不会靠近藏海花田半步。"

维拉斯似乎很欣赏他的识趣,唇角微扬,露出一个优雅的微笑。"合作愉快。"

话音落下,他抬手做了个简单的手势。几名装备精密仪器的手下立刻上前,开始对藏海花进行取样。两名全副武装的雇佣兵则留在原地,枪口若有似无地指向张海克和张海幸。其余人迅速散开,呈扇形向四周推进,显然是在搜寻解雨真和解雨晨的踪迹。

维拉斯不再多言,转身踏入藏海花田。他的步伐轻盈而谨慎,每一步都精准地避开每一片藏海花的叶片。

然而,仅仅走出十几米,身后骤然传来几声撕心裂肺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