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眼中闪过一抹赞赏，指尖轻轻摩挲着琉璃瓶的纹路，却并未急于打开。

“感谢您的慷慨与体恤。”他微微颔首，笑意却不达眼底，“只是不知道……这药效的验证方式，是否如传说中那般——”

话音未落，解雨真笑眯眯的拿过另一只琉璃瓶，把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

一粒暗红色的丹药滚了出来，不过米粒大小，重量恐怕连300毫克都不到。

“它的原材料很珍贵。”解雨真语气平淡，眼神里全是傲慢，“想必您应该清楚——这些，足够验证了。”

大卫挑眉，指尖轻轻点了点密封袋，笑容里多了几分玩味：“看来解先生不仅精通箭术，对药理测试……也研究颇深。”

空气骤然凝滞。

解雨真垂眸，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

“若您觉得不够……”他缓缓抬眼，眸色幽深如寒潭，“大可以现在离开。”

——毕竟，把这么珍贵的药，浪费在无意义的试探上……

——才是真正的暴殄天物。

“反正我手里的药就这么多，我也还年轻。藏海花田已毁，着急的人不会是我。”

大卫脸上的笑容反而更深了，指尖在琉璃瓶上轻轻一叩，发出清脆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