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赵明辉猛地站起来，撞翻了可乐罐。他手忙脚乱地关闭交易窗口，但为时已晚——他的游戏界面右上角已经出现一个红色徽章，所有NPC对他的态度立即变为"警惕"。

同一时刻，卓氏游戏数据中心的AI正在生成报告：《元币与现实货币流通监测第七期》。报告显示，已有超过200万玩家参与过线下交易，形成的灰色市场规模估计达50亿元。这份报告在8月5日早晨出现在央行行长的办公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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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9月11日，纽约曼哈顿下城。卓氏美国分公司总裁陈世建正在世贸中心南塔85层的会议室里，与摩根士丹利洽谈卓氏智能的上市事宜。当第一架飞机撞击北塔时，他正在讲解太初AI的医疗诊断准确率。

"上帝啊！"投行副总裁汤姆森望着窗外腾起的火球，手中的咖啡杯摔得粉碎。

陈世建的反应快得惊人。他抓起公文包冲向紧急通道，同时用手机连上了卫星专线："上海总部，这里是NYC-01，发生恐袭，立即启动'长城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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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钟后，卓氏集团全球所有办公室的红色警报灯同时亮起。安全协议自动锁死了所有数据中心的物理连接，位于瑞士楚格的备份服务器开始同步核心数据。卓西度在浦东的地下指挥中心看着大屏幕上不断跳动的数字——这是1998年深度学习突破后就秘密建设的应急系统第一次实战运行。

"所有在美员工状态确认完毕。"安全主管周芸快速汇报，"但我们在新泽西的量子实验室失去了联系。"

卓西度盯着CNN直播画面中倒塌的南塔，声音异常平静："让韩弈准备'方舟'数据包，如果美国进入战时状态，我们必须在24小时内把关键技术转移出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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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10月7日，美军开始空袭阿富汗。同一天，卓西度在西度学院的量子实验楼里，看着韩弈调试中国第一台100量子比特计算机。

"理论上，它可以破解现有的所有加密算法。"韩弈的刘海垂在眼前，手指在键盘上飞舞，"但我们发现个有趣的现象——用量子神经网络训练过的AI，会产生类似直觉的判断。"

实验室门突然打开，苏晚晴带着三个陌生人走了进来。为首的男子亮出证件："卓先生，我们是国家安全委员会的。关于元宇宙的经济系统，需要您提供一些技术支持。"

卓西度示意韩弈继续工作，自己走向会客区："请讲。"

"我们监测到塔利班武装分子在元宇宙里交易。"安全官员压低声音，"用的是玩家自发的以物易物系统，完全绕过了金融监控。"

"这不可能。"卓西度摇头，"每个账号都需要实名认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