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回头，一个西装笔挺的中年男人大步走进来——国泰金融控股的副总，刘志明。

鸭舌帽男皱了皱眉，再次举手：“4亿。”

刘志明冷笑：“4亿5000万。”

两人一路竞价到5亿，全场哗然。

刘志明（走到鸭舌帽男面前）：“朋友，国泰是国企，这单我们必须拿下，给个面子？”

鸭舌帽男摘下帽子，露出脸——卓氏投资副总，赵刚。

赵刚（咧嘴一笑）：“巧了，我们老板也说必须拿下。”

刘志明脸色一变，刚要说话，手机响了。他接听后，表情僵硬，最终咬牙放弃。

事后才知道——卓西度提前拜访了华南证券最大的债权人（某国有银行），承诺承接全部债务，并额外捐赠1亿给该银行的“扶贫基金”。

银行行长一个电话，国泰只能认输。

华南证券，正式姓“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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