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殿下，她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就被灭口了。”手下声音更低了。

“当时她准备咬舌自尽，我们的人本想拦住，却一不小心拔掉了她的舌头。秀姨先前就受了刀伤，流血过多而亡……”

“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坏我的好事！”夜明轩咬牙切齿地说道。

“查！给我彻查此事！要是让我揪出背后的人，定要将他们碎尸万段！”夜明轩大声怒骂，声音之大，就连已经睡下的东方，都被这动静惊醒，赶忙跑了过来。

手下见机匆匆退下，一溜烟儿出去了。

东方御尘先是安抚了一下二皇子的情绪，才分析起情势。

“牙婆没了可以再找，就是怕我们早已被人盯上，将把柄落在他人手中。”

“本殿也是担心此事，不过好在轻梅心细，与牙婆街头的引路人，每次都换了不同的人，也没露脸。”

夜明轩脸色难看，要知道这门生意，一年可以为他带来数不尽的银子。而这件事的背后又牵扯着众多显贵深宅里的丑事，万万不可被他人发现。

“东方，明日一早你亲自去交代，让轻梅暂时把这档子生意停了，再把所有经手的人都换上一遍。”

东方点头应下，两人又筹谋商讨了许久，直到后半夜过去才歇下。

次日清晨，用过早膳后的林霜华，脸上洋溢着几分惬意，缓缓起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林霜华刚刚踏入房门，眼角余光不经意间瞥向了屏风处，只见那里竟然露出了一小片粉色的衣角。

林霜华心中猛地一惊，与此同时，站在一旁的侍女雨薇也注意到了。

两人迅速对视一眼，目光中充满了惊愕与疑惑。各自抓起屋里一件趁手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朝着屏风的方向走过去。

“谁在那儿？出来！”林霜华大喝，声音中带着威严。

只见一个小丫鬟被吓得浑身颤抖，脸色惨白，哭着从屏风后面爬了出来。

“你是哪个宫的奴才，鬼鬼祟祟地在这里的做什么？”雨薇挡在王妃身前，盘问起丫鬟。

“启禀王妃，奴婢是浣衣局的彩儿。宫里都说您是神医，连大殿下的腿疾都能治愈，奴婢求求您救救我娘。”小丫鬟哭得梨花带雨，不住地磕头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