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霜华蹲下身子，指尖抚过卷轴边缘的冰裂纹，忽然想起苏如烟那句未说完的话。七岁那年的雪夜，姑母抱着她看星象时曾说：“极北有狼，其眸如血......”

林霜华突然捂住心口，药囊中的蛇胆草尽数洒落。

夜无痕剑眉微蹙："怎么会是血脉感应？"

"是警示。"南宫逸捡起随药散落的铜钱卦，卦象呈大凶之兆，"有人动了龙脉禁制，冰川在哀鸣。"

南宫逸的玄铁扇劈开冰壁，露出内里青铜机关："昨夜冰川震动，秘库方位偏移三里。"他忽然顿住，扇面映出远处雪尘滚滚，"看来有人比我们心急。"

毒雾中忽现雪亮刀光，夜无痕手持涅盘蛊虫劈开毒瘴。蛊虫振翅发出声浪，竟将噬心诀煞气转为治愈波动：“南宫逸教我的——以毒攻毒，以煞治煞！”

翌日，几方人马相继也赶到秘库入口，追上了夜明轩。

“寒王，帮本殿拖住他们，秘库宝藏你我平分。”夜明轩大嚷，眼下他开凿正到了关键时刻。

夜无痕长剑突然脱手飞旋，他徒手抓住戟刃。鲜血顺着手腕冻结成冰锥，他竟借煞气催动冰川封印之力：“寒王可知，赤霄军最擅以伤换命？”

冰锥暴长三丈，瞬间穿透夜凌霄右肩，将人钉在祭坛石碑上。

寒王惨叫未歇，夜明轩的箭矢已破空而至。箭簇镶着东方御尘夺来的蛊王茧，遇煞气即爆成毒雾。

“四弟，你这疯魔的样子，倒像极了当年的萧凛。知道你不信，到但萧凛的样子，本殿梦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