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宁与楚怡订婚后,虽说外界总有些他是被包养的金丝雀之类的传言,但从来没有人敢当面给他难堪。楚怡那把人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恨不得把人当个人形挂件一直带在身边的态度,没有人会轻忽。
就这样一直到大学毕业两个人结婚,沈宴宁在楚家一直都是小祖宗的待遇,整个京市也横着走,到哪儿都被人捧着。
直到楚家人开始催生,给沈宴宁送了一碗补肾壮阳的中药来。
沈宴宁闻着空气中弥漫的古怪气味,看着眼前乌漆麻黑的中药,皱紧了眉,转身就委委屈屈地给楚怡打电话告状去了。
后来再也没人敢催这两个祖宗生孩子了。
楚怡对这事倒是无所谓,宁宝想要就要,要是宁宝不想,那就等以后从旁系过继一个聪明孝顺的。
沈宴宁觉得自己还是个孩子,不想要小孩,一直玩到安澜的孩子都五六岁了,才觉得小孩挺好玩,想生个孩子玩。
楚怡无奈地看着三十来岁的还眼神澄澈如水的宝贝,长开了的沈宴宁不说话的时候温润如玉,俊美无俦,虽说身体还是有些病弱,但常年被人捧着哄着,很有一种娇弱公子的矜贵感,搁谁不说一句“陌上人如玉,君子世无双”。
等一开口说话,就能窥出些被人保护的很好的天真单纯来,仿佛世上没有什么忧心事似的:“姐姐,我想要个孩子玩。”
楚怡向来是宠他的:“好。”
“不过就算有了孩子,你也要最爱我,听到没有?”沈宴宁理直气壮地补充。
“当然,放心吧,宁宝,你永远是我的宝贝。”楚怡自然应允,并不觉得这要求有什么过分,没有沈宴宁,孩子也是可有可无的。
就这样,沈宴宁被楚怡宠了一辈子,哪怕是两个人的孩子都不能超越沈宴宁在楚怡心中的地位。
沈宴宁毕竟身体底子就差,哪怕后面楚怡再怎么挖空心思帮他保养身子,也走在了年长的楚怡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