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怡试探了下水温,发现只是温热,想来是从膳房端来的路上降低了些温度,便直接给哥哥好好擦了擦脸和手,又找了块新帕子浸了水拧干给哥哥敷在额头上。
小主,
影七很快提着个太医回来了,大皇子疼得发昏,不答应分一个太医过来,影七害怕主子烧得厉害,直接从严防死守的太监手里揪了个眼熟的老太医一路轻功蹿了回来。
那名可怜的老太医刚被放下,就腿软在地,捂着被衣领子勒红的嗓子使劲儿咳嗽:“诶呦,这小年轻哟,老夫这身子板可经不起你这么折腾啊。”
楚怡一看,正是之前那个给哥哥看伤的郝太医,不耐烦听他慢悠悠地说话,一把拉过来按在床上:“主上发烧了,难受得厉害,抓紧看病。”
郝太医看到这个煞神就住了嘴,上次不就是让这煞神的主子疼晕过去了嘛,自己这也是为了治伤,这人私下里竟然还恐吓自己,当晚就拿着刀在自己床头磨,真是个煞星。
郝太医仔细给安王把着脉,良久才拿起笔开方:“安王殿下这是受了惊,我开个安神静气的方子服下去即可。”
楚怡把方子递给影七,让他带着郝太医抓紧时间去抓药。
郝太医把药抓好,又在楚怡的压迫下指导几个下人煎好了药就准备离开。
谁知楚怡并不打算放人:“主上烧还没退,万一反复起来怎么办?郝太医还是在这里守到天亮再走吧。”
郝太医便在外间住下了。
楚怡扶阮宴宁坐起来靠在堆砌起来的抱枕上,拿勺子盛了一勺黑漆漆的药撬开紧抿的贝齿送了进去。
阮宴宁只感觉嘴里苦得出奇,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到一个一身黑衣脸戴面具的人往自己嘴里塞了什么,吓得忙往后一缩,因病无力的四肢差点儿磕到床沿上,幸好楚怡手疾眼快地捞了回来,拍着他的手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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