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宴宁眼眶一红,又故意娇嗔着:“外祖,你说什么呢?我哪儿会怪自己啊。”
徐嘉摸了摸他的头,和他说了好一会儿话才离开,离开前,视线不经意看了下房梁上的楚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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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徐家粮铺
“老爷,您来了。”铺子的主人徐叔恭敬地迎接徐嘉。
如果阮宴宁在这里的话,一定能认出这个徐叔正是五岁回京那年为他赶车,后来回了江州的徐叔。
“老徐啊,这几年,辛苦你在宫外照应了。”徐嘉语重心长。
“老爷哪里的话,照看小主子是我应该的。”徐叔并不揽功,“老爷,人都到齐了,在下面等着呢。”
“哦好。”徐嘉重重拍了几下徐叔的后背,以示对他的嘉许和鼓励。
徐叔举着油灯搀扶着他走下阶梯,进入密室。
密室里,以顾况为首的徐家仆人和楚怡都候着。
“都说说,这几年在京都发展的怎么样?”台阶上的徐嘉俯视着站在地上的几人,脸上早已没了面对阮宴宁时的温柔和蔼,反而透出几分凉薄淡漠来。
顾况上前回到:“我已经收拢了近五十名孤儿,教他们习武练字,目前都已步入武师阶段。”
又一脸生的小哥上前回话:“目前京都大小官员家都安插了一两个暗桩,宫里也渗透进去三男两女。”
有个妖妖娆娆的女子回道:“京都两间最有名的青楼都在我们名下。”
徐叔接着说:“京都三分之二的粮铺已经归我们所有了。”
被看了一眼的楚怡也恭敬回复:“暗卫这边新收拢了三个;主上那边什么都不清楚,被保护的很好。”
徐嘉点了点头:“这就好,宁儿仁善,这些腌臜事就不要让他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