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花宴被定在了这次秋狩之后,毕竟主要是太子选妃,在不了解实情的人眼里,自然是政治投资的大好时机,要给外地高级官员反应的机会。
阮宴宁听了这件事,心头莫名发沉,自己真的要和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定亲吗?
“姐姐。”
等到楚怡在他面前单膝跪地行礼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下意识叫了影一——这几年已经养成了有什么事就找她的习惯,现在这事把人叫出来,竟不知为何有些尴尬。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让楚怡免礼,而是向前几步,走到楚怡面前,左腿膝盖微弯,抵在跪着的楚怡脖颈处用力抬了抬她低垂的下巴,一套动作下来竟重心不稳微微晃了几晃。
楚怡怕他这样的姿势会站不稳摔着,忙抬头用手虚虚护在他的身后,这也让她修长的脖颈暴露在了阮宴宁的视野。
“我听说脖颈是要害,习武之人从不会让人碰的。”阮宴宁又用力抬了抬腿让膝盖顶了下楚怡的喉头,一只脚支撑的身子更剧烈地晃了一下,但他一点儿也不慌乱,因为他知道有这个人在,自己绝不会摔倒的。
楚怡无奈地双手掐住阮宴宁纤细的腰肢微微上提,好让他能省些力,也能站得更稳一些:“阿宁当心累着,这样用力小腿容易抽筋。”
阮宴宁不满地瘪嘴,脸上的神态娇里娇气但语气却格外骄横:“我问你话呢!”
楚怡只觉得像是被小猫挠了一爪子,不疼但心痒,干脆一把把人膝盖捞起来,一手握腰一手托着膝盖:“属下在主上面前没有要害之说。”
因为哥哥就是自己最大的要害了。
阮宴宁猝不及防被抱到怀里,也不挣扎,头乖乖靠着一旁柔软的胸膛,毕竟两人见面不知怎么到最后自己都会被抱起来,习惯了。
“坤仪宫那边的耳目传来消息,父皇打算趁给太子选妃的时机把我的亲事也定下来。”
说完,就感觉握着自己腰和腿的力度有些变大了,皱着眉不满地拍了拍那人的胳膊:“轻点儿,你弄疼我了。”
楚怡这才反应过来,忙放轻了力道,把人抱到一旁的软榻上,撩开人的衣裤检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