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宴宁默默垂了头不做声,可爱的发旋露了出来,显得娇气极了。
楚怡只觉得心软乎乎的,小心紧了紧狐裘,蓦地想起什么,问向影七:“让你拿的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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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七闻言从背上拿下一个包裹打开,里面有几包糕点一壶水和一身衣服:“事发突然,我只找到这些。”
楚怡抖落出那身衣服,仔细服侍人套上,又用狐裘像裹粽子似得把人裹得紧紧实实,把裹好的白皮粽子小心放到影七怀里,拿了一包糕点递给阮宴宁:“阿宁先垫垫肚子,就着水,可别噎着了。我稍后就回来。”
阮宴宁被塞到影七怀里,这个陌生的怀抱让他有些不适应地挣了下:“我坐在地上就好。”
“阿宁乖,地上凉,我马上回来,委屈你忍忍好不好?就一会儿。”楚怡哪儿肯,地上本就寒凉,更别提现在是深夜,湿气重,哥哥本就发了烧,怎么能受得了?
偏偏身子不舒服的阮宴宁听不进去这些,一向被楚怡惯着的他只觉得自己被姐姐拱手让人了,甚至都不在乎自己了,挣动的动作幅度更大了些:“我不要,我不要他抱呜呜呜。”
楚怡被他嚷得心软,但为着长远着想,自己还是得走这一趟,只得用白天的话来哄他:“阿宁还记不记得白天许给我一个条件?你乖乖在影七怀里等我回来,这个就是我的条件好不好?”
阮宴宁撅着嘴,嘴上少说能挂两个油壶:“就一会儿,快去快回?”
楚怡宠溺一笑:“嗯,就委屈阿宁一会儿,快去快回。”
随后转头看向影七:“照顾好主子,殿下身子不适,多注意着些。”
在两人对话里被反复嫌弃的影七: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这么嫌弃我还想让我照顾?
楚怡目光微沉。
“好的,放心吧,老大。”是的,自己就是这么贱的一个人,影七一边暗暗唾弃自己一边利索答应。
楚怡又不舍地哄了哄整个人都缩在狐裘里的阮宴宁,这才向影七提供的地点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