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楚怡忍不住抱着他娇软的身子暗地里揉了又揉,揉得阮宴宁脸色绯红,满面春光,含羞带怯地瞪了她一眼才停下。
郝太医便也不再多说,直接说起治疗方案来:“殿下的伤口基本已经好了,但冻伤最易复发,以后千万要注意保暖,不可再受冻。至于体内的寒湿之气,我开几副药,按常理应该辅以艾灸汗蒸,但殿下身子娇弱,恐怕受不住,可以用热毛巾的热气熏一熏,加速药膏的溶解,但要注意与皮肤的间隔,小心烫伤。”
说完就留了药方和药膏告辞离开了。
抓药熬药倒是不用两人操心,敷药就由楚怡一手包办了。
她把所有人清出营帐,一边用内力维持着适宜的温度,一边小心剥开人包裹着的被子,把微微发凉的药膏捂热了,才一点一点给人细细涂上。
阮宴宁手软脚软,原本被冻伤的肌肤也早在太医的诊断和珍稀药材的药效下恢复了过来,全身上下的软肉跟嫩豆腐似的,稍稍用力一些就留下一道道红痕,楚怡小心翼翼地对这绸缎般的肌肤上下其手,一点儿都不敢用力,生怕不小心捏碎了。
摸着人细滑柔嫩的肌肤,看着人细白的腰背处被山石硌出来的青黑,楚怡心中懊恼:“真应该再揍影七一顿。”
阮宴宁被她的上下其手摸得昏昏欲睡,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小声嘀咕,语气娇软:“姐姐,我困。”
上完药的楚怡忙把人抱在怀里哄着睡着了,才又传音让仆妇送来干净的毛巾和热水,仔仔细细拿热气给人熏了一遍,怕把人烫着,一点儿也不敢分神,等熏完才搂着人睡了。
这边岁月静好,皇帝那边可是焦头烂额。
先是前朝余孽在秋狩发动暴乱;然后是原本寄予厚望的文武双状元现翰林院大臣杜岩被指控为前朝皇子;接着被囚禁五年之久的穆亲王指控前朝余孽杜岩与皇后私通谋害皇嗣;在之后的审理中又爆出了五皇子并非他亲子而是皇后与杜岩的孩子,皇后为了两人爱子上位杀害大皇子刺杀太子。
皇帝现在只感觉自己就是个带着绿帽子的大冤种。
他一向以为皇后端庄知理又不争宠好斗,却不想枕边人竟藏着如此蛇蝎心思。
皇后乃前朝礼部尚书之女,本朝建立后,礼部尚书立马献女投诚,而当时的大晟也需要一个用来安抚前朝故旧的模范,便让当时还不是太子的皇帝与之订亲。
皇帝认为他们夫妻之间虽没有爱情,但到底也是比较融洽的合作伙伴关系,但没想到皇后不是这样想的,他悲愤质问:“其他人也就算了,太子可是你的亲生孩子啊!你怎么能安排人刺杀他呢?太子喊了你十六年的娘啊!”
被押解在地上的皇后发髻齐整、态度从容:“孩子?只有五皇子才是我的孩子,和不爱的人生下来的根本不能算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