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喃喃道:“为什么,我儿早早没了,而大皇子却依然健康活着,为什么呀!”
至于陛下说的,窦院判说的她原本怀的是双胎,其中一个胎儿被吸收后,剩下的一个胎儿五脏发育不平衡,强者愈强,弱者愈弱,导致肝气过亢什么的,她听不懂。
她只知道明明她本该有两个孩儿,老天最后只让她生下一个,可这唯一的一个,最后还是剩下没几天就没了。
为什么老天要这么对待她。
她明明没做过丧良心的坏事,要报应也不该报应在她身上,报应在她儿子身上。
第七天,慈宁宫又一次迎来了两位国舅。
谈到贤妃生下的二皇子早夭一事,两位国舅很是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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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们还想到贤妃作为生母,比他们更伤心,毕竟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
于是,提议太后派人再去安慰安慰对方。
张太后疑惑的望着两个弟弟。
张鹤龄扫了一眼屋里众伺候的宫人。
张太后摆摆手,让他们都出去。
一个伺候的宫人走在倒数第二个,然后顺势的,她和倒数第一个守在门口。
她耳朵很利,屋里说些什么,只要没有其它声音打扰,基本能听清。
“人都出去了,说吧,你们又想做什么。”
“姐姐,二皇子没了,我们只能将目光重新放回大皇子那了。”张延龄话里语气很是无奈。
“你们又想怎么做?”张太后问。
若是能帮,她一定会帮。
这次开口的是张寿龄,声音低沉。
“确定可行吗?别又像之前那般,白算计了。”
张寿龄苦笑:“这哪里敢保证,只是不算计的话,我们怎么可能如愿。就算机会渺茫,也必须继续算计下去。”
何况,当今皇帝是自己外甥,外甥再怎么看不惯他们,可也不会要了他们命。
只要命在,算计失败又如何。
就算到时候陛下惩罚他们失去命以外的东西,可只要命还在,凭他们的身份,这些东西失而复来轻轻松松。
张太后听罢,点点头,“就依大弟你说的,等会哀家就派人去钟粹宫那边安慰贤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