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当时受用、但爽过了又觉得不对劲:
这种技巧性的东西谁教他的?
他又想起当初在训练营洗涤室神山月看见他全身时的场景:
惊恐而羞涩,是带有别的方面的意味的。
哈......
他不提还好,这一提,琴酒就开始不受控制地回忆与猜想,船上那个嘴角有疤的男人,到底对神山月做了什么?
这样的想法看起来很离谱,但站在琴酒的视角来看是很能说得通的。
眼看只家伙脸色越来越黑、也不回答人话,禅院月便知道这家伙又想歪了。
嘿,不觉得他跟禅院甚尔其实长得有点像么?怎么老觉得他俩有点什么。
禅院月耶不会吃这颗窝边草的。
于是他冷哼一声:
“什么表情?别乱想。”
“你觉得我想什么?”
“你肯定觉得我跟船上那家伙有点什么。”
“嗯。”
就这么大大方方承认了,琴酒只吸了口烟,继续道:
“当时在船上不是很明显么,你提他,是想表达什么?又有什么目的?”
啧啧啧,看来恶感真的很高啊,不过禅院月也挺讨厌那家伙的。
“我说过,他是我哥哥,他真的是我哥哥,有血缘关系的那一种,你不觉得我跟他其实长得挺像的吗?”
“......”
“什么表情?”
“你认真的?”
“有必要骗你吗?真亲戚,真血缘关系近。”
“......”
“......啧啧,你脸色真难看。”
“所以你和他没有关系?”
“亲戚关系。”
没有说只有,而且日本是一个比较变态的国家,非同母一般都可婚,这还是上古时候天皇家留下来的老传统,因此神山月这么一说,琴酒也只是随便听听。
禅院月也不是纯爱跟琴酒讲以前的事情,这不是说点坦坦荡荡的话来把五条悟给掩盖过去么,而且现在给孩子过明路才是正经事情。
“所以你想表达什么?”
“他本人不重要,只是...有一个孩子,可能需要我抚养。”
饶是琴酒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