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月没有见过那位星浆体,五条悟陆陆续续给他透露了一些,勉强能推出部分面貌,但他猜测天元的思维估计就像一个监视器一样笼罩着天内理子的大脑。
哎呀,真是越想越复杂。
不过五条悟带人来,虽是说他负责所有开销,但禅院月作为东道主还是要让大家吃好喝好玩好的。
于是他预订了海边别墅。
同为年轻人、同是咒术师、禅院月又为人圆滑,他们倒是很快就熟悉了。
夜晚的最后一场沙滩排球比赛结束后,五条悟带着家入硝子去另一边打球,而禅院月和夏油杰则在沙滩上散步。
好吧,其实是在吹风,禅院月的钻石手链掉在海里看不见,夏油杰蹲下去帮他找到了。
“谢谢。”
“不谢。”
然后就没什么话说了。
如果禅院月对某个人有利可求,那他当然可以没话找话说,但这是五条悟的朋友,两人没多少感情利益交集,这下他倒没什么话说了。
半晌,夏油杰倒是主动开了口:
“枡山也是咒术师,对吧?”
“当然。不过你还是别叫我枡山,家里的枡山多了去了,谁知道是不是在叫我。”
“啊好,月——这样是吗?”
“杰君想问我什么?
禅院月其实知道夏油杰对他有点好奇,毕竟他的事迹真的挺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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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五条悟少年相识、身为咒术师却没有在高层看到过他的资料、没有接受咒术师教育、现在在过普通人的生活。
“你觉得、普通人和咒术师到底有什么区别?”
“哈......”
禅院月笑了一下,觉得交浅言深很适合讨论虚无缥缈的哲学问题,于是他选择回答:
“没有任何区别。”
夏油杰震惊了一下:
“你......”
“感觉你很吃惊?”
“......”
“我不会主动跟别人说自己的过去,不过五条要告诉你,我也不生气就是了。杰君既然问我,那我也只就事论事:普通人与咒术师没什么区别。”
“为什么这样说?”
“咒术师能长生不死吗?”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