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那家伙很快收拾东西出门了,法拉利的发动声很大,走的时候还能听见“嗡”的声音。
白毛男高离开了。
这下禅院月跟阔别已久的琴酒面对面。
禅院月没有去看他,琴酒也只是在抽烟。
半晌,禅院月深吸一口气,才道:
“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
“怎么,我不能来?”
“谁又能拦着你?”
他们三年未见,也三年没有交流,如果说禅院月身上弥漫着一股被学业压榨后的颓靡感,那琴酒则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杀气。
那种强烈的、见过很多血的、难以压制的暴虐气息。
看起来非常冷酷、非常无情。
这三年大家都发生了很多改变。
琴酒这样子,如果说三年前还有些年轻人的冲动样子的话,那现在则是完全成熟男人的形态了。
禅院月摸不准情人现在的性格,遂也不敢像从前那样同他亲昵打闹。
不知怎的,他对这样的人,多少是有些怕的。
他抱着胳膊站在一旁,心底盘算着怎么跟琴酒提出来分手。
“如果你...”
“过来。”
“哈?”
“......”
琴酒没有再说话了,只是把手枪扔到一边,看着禅院月。
“.......”
好奇怪的氛围。
他们从前没有这样沉默的时刻,而只是过了三年而已,怎么就变现在这样了?
但看琴酒的表情,禅院月深知他是动了气的,那这样是不是要谈分手呢?
琴酒算是个要脸的人吧,如果自己主动谈这种事情,或许他会觉得很没面子恼羞成怒,那如果让他自己提出呢?
禅院月觉得可以在此退让一步,反正他暂时没有找下一任情人的打算,或许会分手之后会和灰皮诺来一点名义上的实质进展?
不过那家伙也不一定还活着就是了。
见帝萨诺踌躇,琴酒也并不觉得不耐烦,禅院月摸不准他的态度,纠结了一下,还是试探着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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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的神态看起来与从前不大相同了。
“事实上,我觉得我们直接可以......”
琴酒的力气大得吓人,禅院月觉得这家伙的体能又增强了,因为他想挣开禁锢却毫无办法。
“可以什么?”
被人直接抱在他腿上,腰也被拦着。
炽热的气息从肉贴着肉的地方四面八方地传来,禅院月不禁打了个哆嗦,这样像动物释放信息素一样的压迫感实在是太强了。
“gin......”
他换了个话头,只是小声呼唤琴酒的代号。
事实上,在日文里,琴酒的“gin”和“阵”的读音相同,黑泽阵这家伙简直是天选琴酒,禅院月拖长了声音叫他“gin”,就跟叫“阿阵”差不多。
禅院月是很美的,这几年长开了,就更显得他出挑。
薄薄的一片背,白皙皮肤,个子高挑,尖下巴、含情脉脉的眼,高挺鼻梁以及丰盈红润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