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经常待在这里?”
“每次宴会的时候,我也会在。”
“那么钻石之水是真的?”
“你上船是为了这个?”
禅院明宏只是盯着他笑:
“比赛是拿不到东西的,那个人只是单纯心理变态而已,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给你。”
看起来是这个人在助纣为虐。
他是转行成为诅咒师了吗?
但这跟禅院月没有关系。
“嗯?这不关我的事。”
“那你继续。”
“不想和你兜圈子,只问你一件事:现在还有人在追查我吗?”
这是他藏在心底的伤疤,是他躲躲藏藏十来年心底的执念。
“你觉得呢?”
谈到这样的话题,禅院明宏的温和表情有一丝崩坏。
房间内铺着毯子,禅院月就拿了个垫子放地上,自己再坐毯子上,禅院明宏就在他旁边,两个人挨得很近,似乎都在拼命寻找从前的感觉。
但似乎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你别跟我卖弄。”
“好吧。”
禅院明宏叹了口气:
“实际上,三年前月姬已经病逝了,父亲强硬要求,谁也没办法。”
其实很正常,哪家的儿媳妇重病瘫痪十来年的?
说明“禅院月”这个名字已经社会性死亡了,禅院直毘人主动要求公布的死讯,葬礼一定是大操大办的。
“那有人给我守孝么?”
“有人一直都给你守着。”
目光灼灼,暗示意味极强。
“......”
禅院月不说话了。
多年不见,木头桩子一样的禅院明宏开始主动出击,脾气也变得稍显攻击性了起来。
禅院月还记着刚才他掐下巴的举动,这下意识的动作暴露其内心,看来禅院明宏这几年绝对是很压抑的。
但是,他还是告诉他消息了。
这么多年没有见过的人,还能值得信任吗?
但看禅院明宏的状态,他已经是半脱离家族的样子了。
不然也不会“沦落”到给普通人里的富豪老头当顾问赚钱的水平,其实这算是座上宾,但禅院家瞧不起这样的方式。
“仔细想想,分别的时间,已经超过相识了,虽然我们许久未见,但我觉得,你不会做出伤害我的事情,对吗?就像从前那场大火一样。”
禅院月抬起头,直直地望向禅院明宏的眼睛。
他们的外观轮廓是很相似的、那不是什么夫妻相——而是纯正的血缘,在五代边缘擦线,能结婚却有亲缘关系的水平。
“是吗?既然你如此信任我,那我也必定不会辜负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