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长归，“不觉得，若你觉得太寂静，可以去山下。”

姜衍立马摇头，“不要，弟子不去山下，弟子要和师尊一起在山上。”

姜衍停了停，还是不想放弃，低下头，沮丧道，“可是，师尊，弟子想去看一看择师大典。”

宿长归已经习惯他这副模样，也没有了最开始的嫌弃，淡然道，“你想去便直接去。”

姜衍：“可师尊不去。”

宿长归：“我不去和你去不去有什么关系？”

姜衍：“可我想和师尊在一起。”

宿长归沉默。

没有立马拒绝就是有希望，姜衍乘胜追击，“师尊，弟子一个人去很孤单的，师尊还没有陪弟子一起下过山呢。”

宿长归反驳：“一个月前剑灵宗的比武，前天追杀邪修，如何不算得一起？”

姜衍叹了一口气，“这些都是任务，除了任务，您就没和弟子一起过。”

宿长归觉得哪里不对，可他素来与人交往少，也察觉不到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