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瑞尔出来时,看见香樟树下的伴侣,脚步变得轻快。
“季先生,你是不是等了我很久?”
他很抱歉,水母须须又缠上季漻川的手,“季先生,我们收到了一些账单,需要你签字。”
“现在吗?”
“不急,我们可以回家后再完成。”
“好。”
“季先生,你的气味变了。”
“刚才有人和我说了几句话。”
“哦。”
“是我的朋友,你见过的。”
“季先生,你怎么可以离他那么近?你已经结婚了。”
“……我们坐的都不是一条椅子。”
“季先生,我爱你。”
“……”
“季先生,我有点难过了。”
“那我该怎么做?”
“季先生,我发现你对我没有耐心。可以请你自己思考上个问题的答案吗?”
“有件事一直想问你。”
“季先生,你说。”
“你为什么一直叫我季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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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显得礼貌。”
“可是你不用每句话都叫一遍的,我的名字是什么奇怪的标点吗?”
“不奇怪,”水母很真诚,“但是的确,季先生,你的名字是我语言的标点。”
“一种只有我有、只有你知道的标记。这算浪漫吗?”
“非常浪漫。”
“季先生,你怎么忽然亲我。”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