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思考又要怎么骗我吗?”
咦。
“季先生,我有时候会想,是不是把你绑在我身上,会对你和我比较好。”
他俯身,用气声在他耳边问:“季先生,你想不想当我的一根触手?我发誓会保护好你,你永远是我身体里最重要的一部分。”
有点奇怪,还是不了。
他定定地俯视着季漻川的脸,片刻后,噗嗤一笑。
“季先生,我在和你开玩笑呢。”
西瑞尔长官的红瞳流溢出温柔的光,“季先生,你这样子好可爱。我想吻你。”
水母言出必行,把季漻川搞得气喘吁吁。
季漻川全程很配合,看着西瑞尔跪在他腿间,慢条斯理地摘下肩上的军勋,发出轻微的咔嚓声响。
那造物主毕设一样的脸和胸肌腹肌完美分布的躯体,则淋在温暖的光线里。
他觉得这一幕非常赏心悦目。
甚至有点享受。
是的,因为水母长得太好,季漻川没有办法骗自己不享受。
西瑞尔挑眉:“季先生,你在笑吗?”
他欺身而上,声音低哑,“季先生好像,心情很好。”
季漻川说为什么不好,他刚出狱,水母又那么贴心,生气也只像毛毛雨。
西瑞尔笑了一下,“我希望季先生可以永远那么开心。”
……
季漻川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他不得不严肃地思考他们之间的关系。
问题的关键在于,水母可以控制他的生理变化,无论是起立,还是大脑分泌多巴胺。
而问题又在于,水母不让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