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在是个很熟悉的问题,恶煞停下了动作,发现太太想听的是不一样的答案。
他想了一会,很认真地说:“太太,这是一见钟情。”
季漻川很怀疑:“一见钟情?你真的知道什么是爱情吗?”
这句话猝然激怒了他,屋里温度顿时下降。
季漻川缩了缩。
恶煞默不作声,几个发狠的顶,季漻川就哭了:“沈朝之,我在跟你讲正事!”
见他哭得实在可怜,沈朝之端详了一会,心疼了,认命地把太太抱起来,吻掉对方的眼泪,好声好气地安慰。
季漻川身体还在抖,脑子里一片片白光,还能哭着说:“你还没有回答我,沈朝之,你可不可以说几句实话?”
沈朝之简直要被太太气笑了:“什么实话?我对太太一见钟情,就不算实话了吗?”
“爱情……”
他锢着太太被泪水打湿的下巴,慢条斯理地开始动,嘴上更是冷静地说:“那太太觉得什么是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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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动物在求偶期对同类打开翅膀?还是人与人之间那毫无意义的许诺和漂亮话?”
“亦或是太太体内的去甲肾上腺素和多巴胺?”
沈朝之竟然知道去甲肾上腺素。季漻川惊呆了,这种震惊不亚于他看见沈朝之读刑法和共产党宣言。
沈朝之的吻慢慢偏移,“还是,太太急促的呼吸……”
“汗湿的手掌……”他爱怜地舔吻,“放大的瞳孔。”
“太太的嘴会说谎,”他盯着季漻川,“但是身体不会。”
季漻川动不了,咬着牙,又瞪沈朝之。
“太太不用这样惊奇地看着我。”他不冷不热地说,“虽然,太太总说我是一个老古板,但恕我直言,从花费在阅读和接收信息的时间上来看,太太也许的确比我逊色很多。”
季漻川不能反驳。毕竟他至今没翻完那本史记。
“是的,对太太来说,我算一个死人。”
恶煞阴恻恻的:“一个空泛的灵魂。”
“没有急促的呼吸,手掌不会出汗,瞳孔也失去了本能的放缩反应——我倒是可以让它们变成黑色,只是太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