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也被教廷处以火刑,”艾琳娜说,“她也被烧死了。不过,奇怪的是,我听说教廷一直没有发现她丈夫的尸体。”
她还想说什么,却忽然听到门外的响动,敏锐地回头:“谁?”
季漻川说:“也许是我养的猫。它总喜欢在夜晚巡视圣札伽利。”
“猫?”艾琳娜好奇地问,“你从哪里捡来的?”
“不是我捡来的,是它自己跟我来的。”
“斯塔薇莎也养了一只猫,”艾琳娜说,“噢,我好想她……乔,我决定还是暂时不回城里了。明天,你可以陪我去看望斯塔薇莎吗?”
季漻川婉言拒绝了。他需要去寻找失踪的孩子们。
艾琳娜显得很失望。
他最后把这位嘟嘟嚷嚷的贵族小姐送回了房间,然后路过了安布罗斯的房间,厚重的木门并没有完全合上,露着一条缝。
季漻川并没有窥探缝隙,他只是微微一笑,轻轻将门彻底关上。
第二天,女仆安娜说昨晚听到了奇怪的声音,好像有人攀上了爬满藤蔓的外墙,跃到了阳台上。
安娜很担心:“是有窃贼吗?那个方向,好像是我们客人的房间。”
季漻川喝着牛奶,询问唯一的客人:“安,你昨晚有被窃贼惊扰吗?”
安布罗斯说:“没有,先生。”
季漻川笑了:“安娜,他说没有。”
安布罗斯抿嘴。
早餐后他们准备前往附近的村庄,仆人从马厩里牵出两匹漂亮的马。
安布罗斯说:“先生,昨天晚上,我好像并没有看到它们在这里休息。”
“我让人把所有的马,暂时带去谷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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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布罗斯抿嘴:“为什么?”
季漻川说:“上午的面包好吃吗?”
安娜的手艺很好,在很远的地方也能闻到新鲜面包的香气。
安布罗斯说:“先生,您在转移话题。”
“我想起来你的名字像什么了,”季漻川利落地骑上马,“这个发音很像某个拉丁语,在来自希腊的传说里,它指代神的食物,所以……”
他轻轻笑了一下:“你是来自教廷的小面包。”
晨间的乡路烟雾弥漫,空气中带着腐烂木头的霉味,雪松上结满晨露。
安布罗斯一直没说话,直到季漻川回头,很无可奈何的:“好吧,我是故意这么做的。我把所有的马都藏起来了。”
“我不想你离开,”季漻川垂眼,“安,我需要你的帮助。如果你因为那张画提前回戴尔蒙,那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安布罗斯抿嘴:“我承诺过老师会帮助他的挚友,事情解决前我不会离开。”
“那太好了。”
季漻川轻快地说:“我会写信去感谢马太的。安,希望我们也能成为挚友。”
安布罗斯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