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很现实，我们通过别人的帮助只能到这里”苏醒开始心灵鸡汤“后面能到圈的中心，全靠自己的努力”

第四个是胡桃

“我来推桃子！保证一发入魂！”王栎鑫把胡桃按进泳圈，她蜷缩着身子咯咯直笑，冰面倒影里的自己却扭曲成重影。

“栎鑫，你鞋带散了。”陈楚生突然开口。

“啊？我穿的雪地靴没鞋带啊？”

泳圈猛地被推出，胡桃被推出去时在惯性中听见幻听里的雪崩声，苏醒和张远趴在终点线张开手臂：“接住咱的吉祥物！”泳圈撞上苏醒膝盖，他踉跄着抱住胡桃转了三圈：“精准投递，五星好评！”

胡桃的笑声突兀地卡在喉咙里——她看见冰层下浮出一张女人的脸，是十六岁那年摔碎的全家福里母亲的面孔。

抬头正对上六台手机闪光灯，陈楚生默默把拍糊的照片设成屏保。

游戏开始，王栎鑫躺在游泳圈上面，胡桃跪在起滑点拼命哈气："我来推！"王栎鑫刚想说这姿势危险，她已猛蹬冰面冲出去。游泳圈直接进圈，胡桃顺着惯性扑倒在冰上，幻觉里看见十八岁那年逃出家门的自己也是这样摔在结霜的台阶上。

“1个进红心！”张远兴奋地嚷嚷着，声音在空旷的冰面上传得很远。他高高举起手中的卷尺，像是在向全世界宣告这个好消息，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眼睛里闪烁着激动的光芒。此时的胡桃正趴在冰面上，听到张远的话，她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那笑声清脆悦耳，在冰面上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