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他不曾知晓,也不曾参与过的生活,甚至只能从那个追求过谢凌谪的德国人口中得知一星半点的生活。
秦穆封忽然发现,那份资料上的短短几行字太过单薄,根本拼凑不出谢凌谪的过去,拼凑不出他错过的二十四年。
他好像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了解谢凌谪。
谢凌谪听到秦穆封的这番话时,不由怔愣一瞬,他轻叹口气,颇为无奈地说:“…你不曾参与过的生活都已经过去了,但是现在,你就站在这。”
谢凌谪现在总算知道为什么秦穆封变得那么心急,那么不冷静。
因为爱本身就会让人不清醒,那些付出,偏爱与占有欲,都是掺杂在爱里且无法剥离出来的东西,秦穆封会有这样的想法再正常不过。
谢凌谪虽然之前没有爱过别人,但也能理解这难以自抑的情绪,毕竟如果这些都被嫌弃的话,那还要怎样去爱人。
可是过去的事已经过去,根本没必要接着纠结,说实话,秦穆封有这个功夫不如多想想他们结婚的事情。
“你…你别再多想了,与其想这些,不如想想回国后的安排…”谢凌谪的话音未落,就被秦穆封猛地再次抱住。
秦穆封把脑袋埋到谢凌谪的脖颈处,跟个大型犬一样蹭着谢凌谪的侧颈,嘟囔着说:“可是那是二十四年。”
“…二十四年又怎么样,你不是已经在这了吗?”谢凌谪僵硬的抬手回抱住秦穆封,然后用手试探性的轻轻拍了拍秦穆封的后背。
他实在不习惯做这些哄人的事情,不过秦穆封说到这二十四年,倒让他想起他刚过不久的二十五岁生日。
谢凌谪生日那天,秦穆封也如同今天一般火急火燎,他特地从B市飞过来,陪谢凌谪过完生日后,又连夜飞回去。
秦穆封抱着谢凌谪的动作不变,他搂着谢凌谪的腰,闷闷地“嗯”了一声,顿了顿又说:“老婆。”
“…干什么?”谢凌谪听到这个称呼有些无语,不过还是迅速地适应下来,毕竟以后被喊的日子多着呢。
“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终身标记?”秦穆封不知道为什么,谢凌谪越安抚他,他就越着急,急着想早点得到谢凌谪。
谢凌谪现在的这些口头安抚,对他来说真的如饮鸩止渴一般,不但不能让他冷静,还会使更加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