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个字谈何容易。

秦穆封都不知道多少次和谢凌谪把事情摊开来讲，但那么多次的结果都是一样，照样没什么改变。

秦穆封略带自嘲地苦笑一瞬，就把手里的手机屏幕重新按亮。

他看了一眼上面显示的时间，现在是十一点二十分，距离中午下班还有十分钟。

“行了，你记得我的吩咐就行，下午的事别忘了，去休息吧。”

秦穆封说完就直接从办公椅上起身，再次转身走到后面的那扇落地窗前。

张嫚铃听秦穆封这么说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出声回应之后，起身迈步离开秦穆封的办公室。

张嫚铃边往外走边思索着秦穆封刚才不对劲的反应。

倘若她没看错的话，老大刚刚好像苦笑了一下。

尽管时间很短，但她还是通过猫类敏锐的视觉捕捉到秦穆封苦笑的那个瞬间。

可是张嫚铃不太明白秦穆封为什么要苦笑，明明他之前和嫂子好像表现得也挺恩爱，只是因为一场吵架应该不至于吧。

张嫚铃一时半晌也寻思不出来原因，反正她下午要和嫂子谈项目，不如干脆趁那个时候问一问。

正好也可以完成老大交代的任务。

秦穆封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大楼底下的车流，等到张嫚铃离开之后，才重新解锁开手机。

秦穆封点开自己和谢凌谪的聊天界面，斟酌再三，打了又删，还是没有给谢凌谪发去一条消息。

就在他决定把手机重新关上的时候，对话框中却突然弹出一条谢凌谪发来的信息。

AAA老婆：【有话就快说。】

秦穆封有些怔愣地望着谢凌谪发过来的这条消息，猛地意识到自己好像有些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