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长公主府后,魏望舒登上马车,刻意选择了一条迂回曲折的道路,最终抵达了静谧轩的后门。
进入其中,她迅速换上一套男装,并整理好衣衫,准备继续深入调查案件。
经过一番探查和分析,如今已然可以断定那幅画作乃是出自驸马司徒云深之手笔。
而且,雪影极有可能,一直藏匿于红袖添香楼内。
只要能够成功取走这幅对雪影意义非凡、甚至堪称是,驸马司徒云深留给她的唯一念想之画,想必雪影定然无法再安坐不动。
魏望舒动作利落地换下女装,熟练地用发带束起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随后仔细地将一顶金玉冠稳稳戴在头顶之上。
接着,她取出脂粉等物,开始在自己白皙的面庞上精心涂抹描绘。
完成妆容修饰后,魏望舒静静地站在镜子前,仔仔细细地检查着是否存在任何疏漏之处。
就在此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镜子之中忽然映现出一道身影——那是一名面容姣好却神情阴冷的女子。
不知何时,此女竟悄无声息地悄然站立在了魏望舒的身后。
而下一瞬间,一阵寒意袭来,一柄锋利无比且闪烁着寒光的匕首,已紧紧抵在了魏望舒纤细的脖颈之上。
“姑娘当真是本事通天呐!”
那人身着一袭黑袍,站在魏望舒身后,其声音细长而又不急不缓地传来,仿佛每一个字都经过深思熟虑才说出口一般,
“谁能想到,你竟然一边在秦王府上当着幕僚出谋划策,伪装之下的你,却又是那个贱人的义女。如此这般精心布局,不知姑娘究竟所图为何呢?”
魏望舒立在梳妆台前,透过面前的铜镜静静地凝视着身后那人的面容。
那张脸对于她来说极为陌生,但不知为何,她心中却有一股强烈的直觉告诉自己——此人便是雪影无疑。
只见雪影的脸上,自始至终都挂着一抹近乎癫狂的笑容,令人毛骨悚然。
此刻,魏望舒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一把锋利的匕首正抵在自己的脖颈处,冰冷的触感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不过,她深知越是这种危急时刻,越需要保持镇定,于是深吸一口气后,缓缓开口道:
“雪影,其实我与你有着相同的目的,皆是要除掉秦王龙行湖这个心腹大患。”
“哈哈哈哈……”
一阵尖锐刺耳的狂笑突然响起,雪影整个人如同癫狂一般,笑得前仰后合,似乎听到了这世上最为滑稽荒诞的笑话。
然而,就在她笑声未落之际,其眼神却猛然一冷,如寒星般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光芒。
“真是可笑至极啊!”
雪影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冰冷得仿佛能让人瞬间冻结,
“我可是花费了不少功夫去调查你,左都御史府的庶出二小姐——魏望舒!”
“哼,你与秦王龙行湖明明无冤无仇,你既是朝廷高官之后,又是长公主龙玉鸾的义女,身份如此尊贵,那么,你究竟在这场阴谋大戏里面,充当了怎样不为人知的角色?快说!”
别看雪影此刻表现得疯疯癫癫、毫无章法,但实际上她内心细腻缜密,行事向来小心谨慎。
否则的话,以她一介弱女子之身,又怎能在秦王龙行湖,那般穷凶极恶的追杀之下,东躲西藏这么多年,而未被对方察觉丝毫踪迹呢?
自从偶然间发现了魏望舒隐藏起来的秘密以后,雪影便整日苦思冥想,绞尽脑汁也想不通这位看似娇柔无害的官家千金,为何会卷入到,这般错综复杂且危险万分的局势当中来。
而且,她这样做到底有着什么样不可告人的目的?
“那是因为长公主殿下一心想要查明驸马之死背后真正的原因!”
面对雪影咄咄逼人的质问,魏望舒心急如焚,脑海之中犹如闪电划过夜空一般急速转动着,拼命思索如何才能给出一个让对方信服的解释。
终于,灵光一闪之间,她想到了这个还算说得过去的理由。
紧接着,只见魏望舒一边轻声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伸出双手,轻轻地抓住雪影握着匕首的手腕,企图缓缓地将那锋利无比的凶器推开一些距离,以免它真的伤到自己。
岂料,雪影见状不仅没有丝毫松手之意,反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
与此同时,她手上猛地用力,竟再次将匕首向前抵住,使得那寒光闪闪的刀尖离魏望舒的咽喉更近了几分。
“驸马的事情,不用你们这些人来插手过问!”
“哼,如今你的真实身份已然被我洞悉,倘若我将此消息,传递给秦王龙行湖,恐怕你必将命丧黄泉、死无葬身之地!”
雪影靠近魏望舒,身姿轻盈如同鬼魅一般。
她微微俯身,朱唇轻启,贴在魏望舒的耳畔轻声呢喃着,声音虽低却犹如恶魔的诅咒,令人不寒而栗。
【作者菌脑子不够,这权谋凑合看看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