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画沉默了许久,冷声道:“宋清伊活到这么大,全是我们陆家的功劳。”
“就算她不认你和父亲,但养育之恩总要报答。”
“要不是我们手下留情,她早就应该去投胎了!”
陆宗点头,冷声道:“说得对,就不能对这个小贱人心软,在她身上花出去的每一文钱,我们都要连本带利要回来!”
宋清伊本来就是个累赘。
她一点都没帮上陆家。
甚至擅自做主和陆家撇清关系。
那就把所有的银子都拿出来吧。
是陆家成就了她,宋清伊欠陆家的,一辈子都还不完!
宋菀臻问:“接下来我们怎么对付宋清伊?”
陆宗脸色不好看,语气不善道:“折腾了这么久,还是先找点东西垫垫肚子。”
“你当初要是心狠一点,也不会生出这么多心烦事。”
宋菀臻的心思,陆宗一直看不透。
总觉得自己的枕边人有事瞒着他。
这么多年过去了,宋菀臻始终不太愿意与陆宗行房。
陆知画只是陆宗强迫宋菀臻的产物。
闻言,陆知画也埋怨道:“母亲,虽然你跟宋清伊有血缘关系,但她做的事,可一点没把你当长辈看,连一个外人都不如。”
“我看你是白养她了。”
数落完宋菀臻,陆知画安慰陆宗:“父亲,你也别气了。只要宋清伊在太傅学苑一天,我就不会放过她!”
宋菀臻却没把父女俩的嫌弃放在心上。
她突然说道:“与其守着承天门,不如去太傅学苑,就算这个贱人躲着我们,她也一定会去太傅学苑!”
“我们去找太傅,揭穿宋清伊的恶行!”
“杨太傅一定会让宋清伊把银票拿出来!”
“杨太傅是我哥哥的好友,我有办法说服他!”
为了拿到宋清伊手里的银子,宋菀臻决定低声下气去求杨太傅。
陆宗看宋菀臻的目光温和了几分。
他点头道:“先去吃东西,吃饱了才有力气拿回属于我们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