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化药剂，可以帮你减轻一点痛苦。”

秦凝歌扔给他一瓶药剂，樊暮颤抖的捡起，他握着药剂撑起上半身突然问道，“我要是分化成omega或者beta，你还会不会要我？”

“何健不也是beta？你要是分化成omega了，帮派就不合适了，但我不会不管你的，你放心吧。”秦凝歌把他扔在单人沙发上的衣服统统撇开，一屁股坐了下去。

如果樊暮真要是分化omega了，她就给他找个好alpha，早点把他嫁出去。

樊暮苦笑，要是真的分化成beta或者omega就好了，“我去医院检查，说alpha有65％的概率，beta是20％概率，omega只有15％。”

“那你还担心个屁。”

分化药剂的味道在空气里荡开，秦凝歌分化的时候没有人给她买这个，她把胳膊咬的鲜血淋漓，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法则，没钱就该死。

Alpha的分化一般更加痛苦，omega第二，beta最轻松，beta连腺体都没有，当然轻松。看樊暮青筋暴起的样子多半是alpha了，想着想着秦凝歌就忍不住睡着了。

等再睁眼已经是下午四点了，樊暮还躺在地板上，安安静静的像一具尸体，秦凝歌没听说过分化也会死人的，但这不代表不存在，她走过去，樊暮突然抓住她的脚踝，上一个抓住她脚踝的现在还赖在她家。

“……你干嘛？”要不是她按住自己下意识的反应，樊暮的手臂都被她折断了。

樊暮像是反应过来，松开手掌，他满是红血丝的眼睛无声的凝望着她，秦凝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脚腕还残留着樊暮滚烫的温度，像是一枚烙印，秦凝歌检查了一遍，脚腕干干净净，没有奇怪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