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墨初言辞犀利,看项之宇的眼神充满鄙夷。
项之宇被气笑了:“他不喜欢我又能怎么样,我和他认识那么久了,我们曾经是最好的朋友,他和我走天经地义,你和他的关系能和我比吗”
他自认为他和池屿白是最亲密的朋友,即便池屿白不喜欢他,自己也有资格将他带走照顾。
而面前的人,和自己完全没有可比性。
“那只是曾经”阎墨初毫不在意的讥讽:“认识的久又能怎样,没听说过后来者居上吗“
“你但凡有点脑子就该知道,为什么他们玄学社聚会我能参与,而我又为什么能这么旁若无人的把他抱出来”
“如非是我和他关系好,里面那些人会这么放心把他交给我吗”
“醒醒吧蠢货,别自以为是了,你们早就不是一路人了”
说完阎墨初冷哼一声,径直绕过他离开了,路过他身边时还轻飘飘的留下一句:“忘了告诉你了,我们不但关系好,而且还住在同一间屋子里”
你就说你气不气吧。
他走的洒脱至极,留下眼眶红红的项之宇呆愣在原地。
好像一个被抛弃的第三者,狼狈至极。
阎墨初的话犹如一盆冷水,将项之宇浇了个透心凉。
原来冥冥之中,他和池屿白早就分道扬镳了吗。
怪不得现在池屿白见到他总是那么疏离,久别重逢也没有一丝欣喜之意。
他不信。
他觉得阎墨初是在故意奚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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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坚信,就算他和池屿白许久未见,池屿白总有一天会被自己打动。
哪怕池屿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