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软软怎么样了?”凝苍华闻讯赶来,急得眼眶一红。
温袅袅搀扶着凝苍华,看着花祭如此虚弱,脸色惨白的样子,险些晕厥过去。
“阿姐,阿姐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杜灵并没有理会众人,只傻呆呆的握着花祭的小手,眉宇间藏着不易察觉的忧虑。
他神色凝重,紧张,心疼和自责,仔细的望着儒医认真而有序的为花祭问诊。
好在这儒医是位医术精湛的妇人,倒也不必避讳什么。
直到儒医喂了一颗药丸给花祭后,才向杜灵福了福礼,恭敬道:“国相大人请放心,九姑娘伤的虽重,但好在性命是保住了,只是杖刑之时,被人贯穿了内力,伤及了肺腑,我已为九姑娘服下伤药,可保性命无虞。”
“民女开一副方子,每日按时煎服即可!不出半月,九姑娘的身子便能痊愈了。”
杜灵闻言!这才舒了一口气,心中哽住的大石才落地!
“好。”杜灵摆了摆手,那儒医便退了下去开方子。
“国相大人,臣妇的女儿是被何人所伤?”凝苍华急道。
方才听儒医说起花祭的伤势,还挺严重,虽然能保住性命,但会不会留下后遗症,他们也没说啊!
杜灵一心只担心着花祭的伤势,微红的眼眶已渗出杀意,纵使心中有千般自责,事情也已经发生了,挽回已无余地。
只是他心中愤懑,郁结难舒。
是以!心中百味横生的他,毫无心情理会他人,只当凝苍华等人是空气一般。
而门外,同样自责与担心花祭的字字等人,想要冲进去探望昏迷不醒的花祭。
却被无为与雁鹰等人忙拉住。
“都是我不好,没能保护好师父。”
无为雁鹰几个都是笨嘴拙舌的,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来,唯独阿娇,轻叹着安抚几句:“多说无益,好在阿祭的性命是保住了,你们也无需自责。”
“如今,阿祭身边儿有国相大人守着,你们就放心吧!”
阿娇话落!便见青竹疾步踏进了卧房。
无为来不及阻拦,他便已经闪身到了杜灵跟前。
恭谨的拱手禀报道:“爷,那二人,属下已经将之杖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