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公,潢霆宏那厮在坊中住下了。”
”哦~?奇怪了,这大半夜的,他如何会在舞技坊留宿?”
“听说是太卜府走水,将府邸烧了一个一干二净,什么都没有留下。”管事的恭敬回禀道。
容与闻言!忽然露出一抹饶有兴趣的神色。
“可有查出缘由?”
“未曾,属下觉得。应该是寻仇所致。”
容与闻言!竟也觉得有道理。
“当初,潢霆宏帮着礼家做了不然伤天害理之事,自然也得罪了不少世家大族、官宦之家,他有如今的下场也是自找的,做了礼家这么多年的走狗,也该有报应来找他了。”
“是呢!只是,潢霆宏藏匿在坊中的那批人,少公还是要早些想办法除去才好,以免惹火上身。”管事的提醒道。
自打这潢霆宏与他谈出条件,将那批来路不明的精锐藏匿在舞技坊后,他便整日小心翼翼,疑神疑鬼,一惊一乍的,若再这么下去,舞技坊还没有出事,他自己倒先被吓死了。
“不急,你莫怕,若真有不妥,潢霆宏那厮会主动将人马调走的,你只管放心就是。”
管事的闻言!不再二话。
“对了,以后统御史,你便不用再见了,他的命令,也无需再听从,如今,你只有一个主子,那便是本少公,你若是个聪明的,就该知道怎么做,不削本少公言明吧!”容与那带着不容抗拒的眸光,语气阴恻恻的落下。
管事的忙福礼应和道:“是,属下一辈子都只忠心于少公,只听少公一人命令,此生只尊少公唯命是从,绝不叛变,且旁的一律不认。”
容与很是满意管事的讨好保证,微微颔首。
“好好盯着潢霆宏那厮,莫要让他在舞技坊乱来,若有不妥,只管来报。”
“是。”那管事的忙应声!乖觉的向容与躬身福礼。
容与离开后,管事的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心中忐忑不安,又十分无奈,头都快被他们俩给搞大了。
这两头都不能得罪,还要两头虚与委蛇,早晚有一天要被他们玩儿死。
管事的唉声叹气的一步一顿的往自己卧房而去。
一路上都在想着如何平衡之法,才能不被看穿。
管事的垂头丧气的踱步至自己的卧房时,床榻旁,忽然站立着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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