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祭见状不由得咋舌,不得不佩服沅文君声东击西的本事,三言两语,便让萧燕燕消了气,还反过来宽慰他了。
沅文君得意的向花祭投来一个傲娇的表情,似乎是在炫耀什么?
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拿捏”。
花祭不由得好笑!
是啊!杜灵去了绵虒治水,如今能秀恩爱的可不就是他了嘛!
花祭投以一个“不知羞”的神色,但却反而让沅文君更加得意。
温情不由得抽了抽嘴角,只要自己师父与沅文君碰到一起,就会像两个孩童一样,争强好胜,比个输赢,真真是两个幼稚鬼。
“燕燕,今夜郡侯府走水,虽损失不大,但总归是要修缮的,时日还长,必有许多麻烦,不如你与文君先暂住国相府,也好有个照应。”花祭提议道。
可不待萧燕燕回话,沅文君便是先护犊子的将萧燕燕往怀里一拉,跟护食的老母狗一般。
“姨母费心,大可不必,我将军府虽损失了两座房舍,但院子里其他院落还完好无损,房舍也多的是,就不去国相府叨扰姨母了。”
开玩笑,她们两个的感情最是要好,一旦去了国相府,姨母还不得天天粘着他的夫人啊!说不定还会因为杜灵离开蜀都,她一个寂寞孤寂,整晚整晚将他的夫人借去暖被窝呢!
那他岂不是就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了,不行,坚决不行。
萧燕燕好气又好笑的拍了拍沅文君的胸脯。
“你呀!”萧燕燕嗔了他一句!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黏糊,何况还是在晚辈们面前,也不知羞。
花祭无语的扯了扯嘴角。
真行!把我当情敌是吧!这么防着我,是怕我把你家夫人生吞活剥了么?
不是,沅文君你要不要这么小气啊!
花祭越想越来气,外甥媳妇儿怎么就不能给借给她几天了?
“如此!那你一人留在大将军府,燕燕与我去国相府暂住也可。”
“不可。”沅文君坚决的摇了摇头,又一次抢在萧燕燕的话前拒绝道。
她不由得低眸浅笑,无奈摇了摇头。
“你呀!姨母是好心,咱们怎好拒绝。”萧燕燕嗔怪着。
沅文君闻言!神秘兮兮的在萧燕燕耳畔嘀咕道:“你不知道,国相大人离都,姨母一人孤寂的很,心里空落落的,就是想把你从我身边儿抢走,也让我一人孤寂,你是我沅文君的夫人,不是姨母的夫人,你不许去,乖乖跟夫君在一起昂!”
沅文君就像那三岁孩童离不开妈妈似的,弄得萧燕燕好气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