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国相夫人辟出一个院子,将所有药石全部搬去国相夫人的院子,一味都不能少,听见没有?”
那宫仆虽然疑惑,也怔愣了一下,但始终未曾多嘴,照办去了。
瞧着永安嬷嬷与那桃儿小丫头进进出出,偏殿的官眷们都有些纳了闷,这是做什么?尘贵妃的病情很严重?治不好了?要死了?
大伙这么想着,便听内殿的红拂尘虚弱的呵斥了一声!
“放肆……。”
“温软软,你不要太过分。”
花祭淡漠的笑了笑,那笑意带着几分强势与固执。
“尘贵妃别生气啊!本夫人也是为尘贵妃做事,自然需要人手相助,总不能什么都由本夫人亲力亲为吧!”
红拂尘气得五官扭曲,怒不可遏。
“好,好好好,本宫全应承了你。”红拂尘近乎咬牙切齿的答应了花祭的要求。
花祭得逞一笑:“那便多谢尘贵妃了。”
话落!花祭便悠哉悠哉,大摇大摆的踏出了寝殿……。 乐文趣书屋
红拂尘险些气的背过气去,紧握的拳头不断打颤。
好你个花祭,你且和我等着,待到你毫无利用价值时,看我如何弄死你。
花祭踱步到斛珠夫人跟前,二人相视一眼,一句话没有,便知彼此心中所想。
白清欢瞧着花祭与斛珠夫人走得近,与她心照不宣,心中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尤其是官眷们在她们三人中来回扫视的目光。
大伙猜测,与白清欢好到穿一条裤子的花祭,怎么突然又与斛珠夫人亲近上了,丝毫不将白清欢放在眼里,难不成,她们二人之间出现了裂痕?她被花祭踹了?
官眷们八卦的你瞧瞧我,我看看你,开始小声议论嘀咕着。
这群官眷们添油加醋,各种编撰花祭与白清欢莫须有的故事,令白清欢心中恼怒非常,却还要故作镇定从容,不敢发作。
好在这时,那叫桃儿的宫仆回来了,向花祭与斛珠夫人福了一个礼,恭敬道:“国相夫人,荣福殿已收拾出来,您这边请。”
众人闻言!均是惊诧不已,。
尘贵妃这是什么意思?居然单独为温软软辟出了寝殿,这也忒偏颇了。
让她们一个两个在此候着,她却独享安逸去了。
斛珠夫人站着未动,不清楚缘由。
花祭忙拉着她走,还令斛珠夫人怔愣了一下,直到花祭给与了暗示,她才敢跟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