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嬷嬷摇了摇头:“没有,除了斛珠夫人偶尔帮忙打打下手,其他别无异样。”
红拂尘冷嗤一笑:“那就怪了,以温软软那小妮子的性子,怎么会这般乖乖的听话,莫不是被本宫吓到了?”
“老奴倒觉得,应是国相夫人想早早离宫,怕娘娘您为难她,所以才这般上心。”
“哼!想离宫,她想得美,本宫若想扣留她,她还能违逆不成,敢跟本宫抢东西,她也配,我便要让她知道,本宫看中的人或物,她碰不得,若敢染指,定叫她没好日子过。”
“是呢!国相夫人身份低贱,乃乡野农妇出身,怎能与凤仪天下的娘娘您比,她不过是上不了台面的贱人,给娘娘您提鞋都不配呢!”永安嬷嬷恭维的附和着。
红拂尘闻言!心中愉悦一笑。
“就你嘴甜,会讨本宫欢心,只是可惜了,与温软软那贱人交好的萧燕燕与劳殇没能被诓骗进宫,本宫实在不甘心。”
“听闻郡侯府走水,损失惨重,郡侯夫人又受到了惊吓,卧床不起,故而才没能来侍疾,而劳殇夫人也是可怜,年轻时被磋磨,落下旧疾,常年与汤药作伴。”
红拂尘闻言!得意的冷嗤一笑。
“哼!这就是与本宫作对的下场。”
“对了,娘娘,方才老奴来时,好似瞧见了容大少公,去了偏院,似乎是见国相夫人去了。”
“什么?”红拂尘忽然惊坐起,整个人都慌了。
本来容与对花祭就还念念不忘,哪怕她如今贵为国相夫人,容与也未曾对她死心,甚至因为上次花祭对他的拒绝,更加令容与占有欲爆棚。
这次若让他再见到花祭,旧情复燃,以他们幼时的情意,难保容与不会再次情愫横生,对花祭志在必得。
“你可有拦着?”
“容大少公走得很快,不容老奴制止,加之老奴身份低微,怎敢阻拦,老奴又担心惊动旁人,只得为了容大少公的声誉,没敢声张。”
“不行,本宫必须去拦着,不能让他们见面,绝不可以。”
红拂尘一时激动,着急忙慌之下,也顾不得其他,起身就要去偏院。
永安嬷嬷见状!一时不防,忙惊慌的拽住了一路冲去的红拂尘。
“娘娘……娘娘,眼下不是时候……。”
“眼下不是时候,什么时候是时候?”红拂尘冲动就要往殿外冲,永安嬷嬷忙死命的抱住她,小声劝道:“眼下那些官眷们就在偏殿候着,您这一出去,又如何说辞?叫人看见告知君主您是装病邀宠?这可是欺君之罪啊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