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玉鸾帝姬的一声厉喝!众人深感意外,这妞怎么突然来的脾气这般对潢文州颐指气使?是气糊涂了?他们两兄弟与她又有什么关系。
玉鸾帝姬反应过来,气消了一半,见一众人那疑惑的目光都落在了自己身上,便立马“咚”一声跪在了地上,向望帝求情道:“王兄,臣妹是冤枉的,是冤枉的啊!都是潢家这两兄弟胁迫臣妹的,王兄您要明查还臣妹一个公道啊!”
玉鸾帝姬扯着望帝的衣摆,苦苦哀着。
靖王见自己皇姑都这般服软跪求望帝饶恕了,那他也跟着附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望帝求饶道:
“父皇,儿臣也知错了,儿臣是被胁迫的,是被潢家两兄弟胁迫的,儿臣不敢的,是他们,是他们拿儿臣的性命相威胁,儿臣不得已为之,父皇。请您一定要相信儿臣。”
“靖王,你胡说八道,你胡说,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敢攀蔑我们兄弟二人。”
“明明是你,是你胁迫我们二人为你弑君谋反,帮你夺取皇位,你竟敢当着君主的面胡扯攀蔑于我……。”潢文州鼓足了勇气对靖王与玉鸾帝姬二人颐指气使,为自己辩驳。
他从始至终都没有想到,皇家之人竟是这般龌龊、如此卑鄙之人,攀蔑之词信手拈来,都不带打草稿的。
被气的咬牙切齿的潢文州,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指着靖王与玉鸾帝姬便是一顿怒喝输出。
“明明是你们姑侄二人狼狈为奸,以权力压人逼迫我们兄弟二人为你们卖命,如今败了,你们居然想拿我们兄弟二人为你们顶罪,你们休想,休想……?”
“我告诉你们,我有物证人证,你们抵赖不得,要死一起死,休想拿我们兄弟二人为你们垫背。”
一听到潢文州手里有人证物证,玉鸾帝姬与靖王顿时慌了,忽的瘫坐在地。
“潢文州,你莫要胡说八道,你休想攀蔑本王与皇姑。”率先反应过来的靖王忙为自己辩解。
但,大势已去的玉鸾帝姬,却已没有再为自己争辩的力气,而是带着悲凉的目光望了杜灵一眼。
只见他眼神阴冷,给予了她一个充满杀气的冷眸,一扫而过,直接无视,甚至眸光含恨,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玉鸾帝姬望着杜灵方才那令人感到阴恻恻的余光,心中一凉,犹如被打入地狱,让她顿觉人生再无意义,整个人都毫无生机的瘫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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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见玉鸾帝姬已经无力辩驳,不再据理力争,他一个人孤立无援,只得拼死拽着望帝的大腿求饶,企图求得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