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抚摸着被花祭敲的有些生疼的小脑袋,好打抱不平的她没好气的嘟哝着:“徒儿是想为师父出气嘛!杜灵那厮也特不是东西了,才与师父你成婚多久啊!便着急忙慌的纳妾,可见当初杜灵对你的承诺都是骗鬼的。”
“不许胡说,国相大人的名讳焉能是你一个小丫头能置喙的吗?不可胡言,没规没矩。”花祭忙呵斥一声口无遮拦的温情,生怕隔墙有耳被某些人听了去,若是传扬到皇宫,指不定温家乃至她与温情这丫头祸到临头,命不久矣呢!
“是,师父,徒儿知错了,徒儿再也不敢了。”温情极不情愿的道歉认错,生怕花祭一生气就不要她了。
她生来就是孤儿,从未感受过父母之爱,兄弟姊妹之爱,孤苦无依,直到她遇到花祭,才让她感受到了世间一点儿温暖,知道了什么是爱。
花祭心疼温情的身世与过往,更心疼她跟着自己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委屈,便安抚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顺了顺她的发。
“傻丫头!为师自然知道你是为了我不受委屈,想为为师出气,可你也忒冲动了一些,无为这小子一直以来都是个没个正行的,你听他的,指不定什么时候被他卖了,你还傻乎乎的给他数钱呢!”花祭打趣着温情。
温情却也没好意思的笑了笑:“师父,我才不傻了,就无为那个木头桩子,只有被我欺负的份儿。”
花祭与阿娇无奈一笑。
“我倒瞧着!你俩半斤八两,往那门口一站,都像是两个的木头桩子。”阿娇不免附和着花祭的话头打趣温情一句!
“哎呀!阿娇婶婶,你,你到底是哪头的?怎么帮着无为那臭小子说话,我才不是木头桩子呢!无为才是。”温情柳眉一蹙,不满的向阿娇控诉着。
花祭不由得悠悠一笑,也乐得看着她们斗嘴,别有风趣。
直到!雁鹰匆匆而来,脸上还挂着几分笑意,看样子,是看了一场好戏!
“哟!你小子这般高兴,可是半路捡到了非你不嫁的漂亮姑娘了?怎的这般愉悦。”阿娇打趣着一路风尘仆仆而来的雁鹰。
雁鹰没好意思的挑了挑眉。
“阿娇婶婶说笑了,我哪里能有这样的运气遇到这样的好事儿。”雁鹰挠了挠后脑勺,他是一个毁了容的人,又做了这么大半年的老妇人,年纪又到这里了,哪里还能娶得到媳妇儿,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
阿娇闻言!立时反应过来,发现自己说错了话,心中悔恨,就要为自己的口无遮拦找补安慰雁鹰几句时……。
温情却笑道:“这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好运气就是要遇到好的人,雁鹰你可不比任何人差,你再瞧瞧我,如我这般粗鲁的女子,估计也没几个人敢娶本姑娘,放心,雁鹰,大胆的昂首挺胸,本姑娘罩着你呢!”说罢!温情便“哥俩好”的攀着雁鹰的肩头,一副大姐姐哄着小娃娃吃糖的模样。
“还有我呢!你可别忘了你阿婶我的本事,你要多少姑娘,阿婶都能给你找来,绝对能给你配个好的,童叟无欺。”阿娇拍着胸脯打包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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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鹰听罢!不由得挑眉一笑:“阿娇婶婶你的本事我是知道的,但,首先你得先把自己嫁出去再说我的亲事吧!”
阿娇听罢!嘿!这臭小子,没大没小的,她近乎咬牙切齿的没好气道:“老娘要能嫁出去,早嫁了,还由你提醒啊!”阿娇举起拳头就要往雁鹰头上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