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觉得谁做皇帝都可以,只要皇帝是个明君,能够守住江山给百姓太平。”
谢征含笑点头。
“梵儿,你可知当年宋家主母,也就是长公主忽然生病一事?”
“儿子记得。”
“其实长公主并非生病,而是被皇帝下了毒。皇帝是想要借长公主病逝为由趁机给宋秉白按上毒害皇室的罪名,梵儿可知为何皇帝最后没能得逞?”
“为何?”谢梵从中嗅出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因为宋禀白早便察觉出不同寻常,他在长公主病弱时频繁联系那些个朝中重臣求药,又利用自己的关系人脉遍寻名医为其医治解了毒,这些事朝堂上下皆知。
如此长情爱护发妻的人,皇帝若是还要强行给他扣上毒害皇室的罪名,便是在向天下人宣告,他昏庸无道,枉为人君。”
“既解了毒,长公主为何最后依旧辞世。”
“身子空了,再解了毒也无济于事。”
“竟是有杀妻之仇,难怪皇帝如今这般忌惮他。”谢梵拧眉沉思。
“时候不早了,回屋里去吧。”谢征抬头看着还在思索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