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考试为什么每次垫底?”张希悦收回视线,玩弄着手里的炭笔。
“悦姐,咱是最后来的,知道的少,垫底也是理所应当的。”令子玉没脸没皮的狡辩。
“你就混日子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从明天开始,就跟着阿大,他做什么你便做什么。”张希悦也不气恼,不咸不淡地说着。
令子玉暗叫不好,自己躺平生活要结束了。每天都要高强度的锻炼,那简直是地狱模式。一想到那硬邦邦的木桩子,手就微微颤抖起来。
内心再不甘,但表面功夫还是做得极好,假模假样的铿锵有力回答:“是,悦姐。”
话音刚落,门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随之而来的就是紧凑的敲门声。
“进!”张希悦放下炭笔,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陈金推开书房门,快步走了进来,呼吸还有点急促:“大小姐,您阿爹回来了。”
张希悦眉头紧皱,自己的父亲?原身的父亲吗?为何陈金称呼原身父亲不叫老爷?为何陈金眼里没有欣喜?
她冷静下来,不动声色地问道:“发生什么事呢?”
陈金面露难色,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最后,索性心一横:“您阿爹还带着一位陌生女人。”
张希悦整个人都像是被雷劈了一般,这原身父亲回来了,还带着一个后娘?这是闹哪样?
“走吧,咱们去看看。”张希悦沉声说道。
是骡子是马,迟早要拉出来遛遛。总有女人第六感,告诉她,这对夫妻来者不善。
张希悦带着令子玉与陈金快步走到堂屋,快到堂屋的时候,她停住脚步,蹑手蹑脚地来到门口,并非她想听墙根,而是先看看情况。
“二丫,你长高了,也长肉了。看到你们日子过得这么好,为父真为你们高兴。”张父一边激动地说着,一边擦拭眼角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