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达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六年前,我就遇到过张家大姑娘,那时的她,还只是在卖一种吃食。六年后的今天,她却成了太子的大姊。”
“若是我猜得不错,张家的发家也是从那个时候才开始。短短五年多的时间,却能走到如今的地步,瑾哥儿,你觉得你能做到吗?”
“这怎么可能。”严谨平静的语调,却透出浓浓的不可相信。扪心自问,他严谨做不到。突然间,他对张希悦有了一种不可言说的感觉,有敬佩,有好奇,还有一点点爱慕。
在他的观念里,女人只是附属品,从不知道,女人也可以成为家里的顶梁柱。张希悦成为张氏当家人,已然让人难以想象,如今却告诉他,张家的一切都是张希悦赚来的,更是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你可别不信,她的能力,远不能止步于此。”严达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眼角带笑。
随即脸色一变,神情严肃:“你的那个外室,断一下吧,张大姑娘可不是眼里能容沙子的人。也只有她,才配得上严家掌家大娘子的身份地位。”
“爹,这,幼娘可为我们严家生儿育女的人,怎么能撇下她。”提到自己的白月光,严谨的脸上流露出不舍,还有紧张。
严达冷哼一声:“无谋苟合之妇,若不是我仁善,岂能容她安生到现在。”
他转头看向严谨,眼里的厉色毫不遮掩:“你那儿子,如今十岁,诗词歌赋,舞枪弄棍他是一样不会。庶出便是庶出,这辈子也就那样了。把他们兄妹接回府里,自有嬷嬷照料,那李氏,你自行处理。断不干净便由我亲自来,你知道后果。”
严达下了最后通牒,严谨也只能点头应是。本来还对张希悦有一丝爱慕的他,现在这种心动直接被扼杀在摇篮之中。
只怪这张希悦的出现,打破了他平静的生活。八字还没有一撇的婚事,就能让父亲想要除掉自己珍爱的幼娘,让他如何不能恨,就连张氏一族,也让他不喜了起来。定不能让张氏的太子妃,过得舒坦。
得让张家人明白,想要进严家的门,就得接受幼娘与自己孩子的存在。
眼中的恨意,一闪而过,没做停留。
张希悦不知道,还没有提及的婚事,也能让别人记恨上自己。
张父也不知为何,自从见了丞相父子之后,再也不想社交了,一天下来脸都笑僵了。
张希悦知道后,哭笑不得,还以为老爹多
严达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六年前,我就遇到过张家大姑娘,那时的她,还只是在卖一种吃食。六年后的今天,她却成了太子的大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