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过大夫了,骆大夫说了,只有请婶子去试试瞧,阿爷才有一线生机……” 宋大喜抽抽噎噎地,好不容易才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清楚。

原来,自打那次打熊归来,宋大喜家分得了不少熊肉。

这事儿他只跟自家人说了,怕外人追问肉的来路,阿爷便叮嘱全家,一定要守口如瓶,连拿去卖都不敢。

虽说肉是自家吃,可粮食紧缺,平日里难得见着荤腥,他们也不敢敞开了吃,而是把肉吊在水井里湃着,一周也就吃那么一两顿。

就靠着这点荤腥,全家人在春种的时候,都过上了比左邻右舍好上不少的日子。

可前几日,天气转暖,开始变热,井里的肉慢慢开始发臭了。

哪怕用再多的大酱,也遮不住那股子异味。

阿爷这才决定,把肉全取出来吃掉 。

与其让它坏到井里,不如吃到肚子里。

当天,一家人可算是大快朵颐了一番。

谁能想到,之前吃那有点臭的肉没啥事儿,这次因为吃多了,全家人都上吐下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