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棋愣怔傻在原地。
两兄妹万万没想到阮花柔竟然直接动手开打。
八年来,阮花柔只是言语和行为上对他们打压、羞辱,不会轻易动手。
阮花柔手执烧火棍,虚点龙凤胎兄妹。
两兄妹不由自主后退几步,选择明哲保身。
阮花柔讥讽一笑,一棍子又落在了阮玉画身上,听着她的尖声惊叫,心情大好。
“动手动脚干嘛呢?我们很熟吗?跟你关系很好吗?装模作样,假惺惺的恶心死人了。”
阮玉画痛到满头大汗,咬着唇说不出话来。
家里的佣人们听见动静儿快速跑来,见是阮花柔在发威,一个个缩的跟鹌鹑似的不敢进大厅。
“小偷儿,你从我这里偷走的古玉该还我了。”阮花柔一棍子杵着她的肩颈。
肩颈冰冷的东西抵着,阮玉画心头狂跳,忍着疼痛从牙缝里挤出声儿,“什么古玉?我没有古玉,也没偷你的古玉。”
“不见棺材不掉泪。”
“砰!”
烧火棍砸下,顺便又打断了她一只手。
“啊!!!”
阮玉画痛到肌肉痉挛,整个人缩成一团,脑子被疼痛刺激到无法正常思考。
“别......别打了,给你......给你,在床头柜。”
“早这样不就好了。”阮花柔冷笑,软糯的长相冷笑起来奶凶奶凶的,“来人。”
门外的佣人们战战兢兢走进去。
阮花柔道:“拿五根绳子来。”
阮家父母在楼上睡觉,听见动静总该下来瞧瞧,另外两根给他们准备着。
“好,好的,二小姐。”
有个佣人很有眼力劲儿,疯狂咽着吐沫,心脏砰砰跳还不忘应声,转身跑的飞快。
不过片刻,佣人拿来了五根彩色长绳子。
阮花柔接过扯了两下试柔韧度,她没扯断才丢给佣人。
“把他们三个捆了,谁来捆他们,明天给谁一笔安置费离开阮家。”
“我来,二小姐,我来。”一个中年妇人穿着佣人服走来。
“我也可以,我也可以。”
相继有好几个中年佣人主动上去帮忙。
阮玉书和阮玉棋懵逼脸,不明白为什么要捆他们;刚想翻脸,眼风触到阮花柔温软带笑的软糯脸庞,暴脾气哽在嗓子眼不上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