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羡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低低的笑了起来,道:“叔父学贯古今,确实是难逢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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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两个人也坐到了桌案前,魏无羡把手从他脖子上拿下来,然后举着随便说道:“今天我和思追景仪比了一会儿剑,然后就想到好久都没有亲自擦过随便了,每次都是你擦避尘的时候,顺便就把随便给擦了,今日宜亲自动手,便觉得有些不一样,我就在想:我对他也没有那么好,他怎么就封剑了呢。”说着说着,他的语气就变得失落起来,眼眶也突然红了,眼睛里盛满了盈盈泪光。
使袖子随意一擦感受到了袖子上的湿润,有些不好意思了,然后抱着剑,转过了身,不让蓝忘机看到他的脸。嘴里却弥漫着哭腔说着:“我对他真的不好,就让他在角落里吃灰,他怎么就认准我一个了呢。”
蓝忘机并没有把人掰回来 面对着自己,而是就着这个动作将下巴抵在他的头发上,分手将人拢在自己的怀里,然后用自己的手附在了魏无羡的手上,另一只手则是拿起了桌上的帕子,带着魏无羡一起擦拭着随便。
直到把随便擦的亮堂堂的了,他才说道:“我当年便说过,此剑有灵。随便不随便,他和我一样都在等着你回来,如今你在我的怀中,他也等到了他认定的主人。”
说完之后也不管魏无羡想说什么,而是就着这个动作站起身,魏无羡也只好跟随他的动作站起来,手上还一直握着自己的灵剑,蓝忘机走到他身侧,牵着他的手将随便放置在剑架上。
蓝忘机看着和避尘摆在一起的随便,摩擦着他手心印上的随便剑身上古朴的雕花,微微低下头,在魏无羡的额头上印下一吻,道:“可要重新修炼?避尘也在等着随便并肩而行。”
他此前一直对这件事情闭口不提,一是怕戳到了魏无羡的痛处,二是觉得自己也能保护好他,直到今日在那亭上看到了魏无羡用木剑也能使出挥斥方遒的感觉,便觉得或许自己有些自大了,如果当年没有那么多的阴错阳差,魏无羡于剑道上的造诣,只怕要比任何人走的都远。
魏无羡至今都不敢回忆起剖丹时候的漫天血色,当年自己凭着一腔孤勇忍了下来,如今爱人在侧,他承认他怕了,他害怕灵脉上的痛,也害怕在灵脉上汹涌流动的灵力:“当年的痛深彻骨髓,蓝湛,对不起,我害怕了。”
蓝忘机看着自己心中那一身傲骨的少年在自己的身侧承认他害怕了,心中的疼痛无比,颤抖着嗓音说道:“你从来都不需要对我说对不起,我们一开始就约定好了,你怎么忘了?是我言语唐突,这样也很好,我也能一直护着你。想要灵力,我随时都在。”
听着蓝忘记温柔的话,魏无羡将头扎进了面前仙君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