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早这么说,说不定都完事了。”
吴懈和胖子说着话,站在门外面靠在柱子上的小哥突然回头看了他们一眼,然后转身径直的朝大门走去,直接离开了吴山居。
“哎,小哥。”吴懈喊了一声,小哥并没有回头。
胖子把站起来的吴懈又按回到椅子上说:“你让他走,不想听是因为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所以不想面对。”
“对不起我?”
“是啊,不相信?”
“我肯定不相信。”
“漂亮,这人长得好,明明干了坏事也没有人相信,那咱就开始说了,也不磨叽。”
“说吧,我听着呢。”
胖子喝了一口茶,然后开始说:“从七星鲁王宫开始,咱仨算认识了,到广西巴乃的张家古楼算告一段落,然后小哥进青铜门之后五年,你从尼泊尔进西藏墨脱,寻得小哥身世,再到机关算尽古潼京灭了汪家,咱俩顺利接回小哥,这些你记得吗?”
吴懈震惊的看着胖子,这怎么张口就来这么一通。
“你上辈子说书的吗?”
“我就知道你不信,也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没关系,但吴懈很感兴趣,比听相声有意思啊。
“后来呢?”吴懈忍不住问。
胖子叹了口气说:“后来我们仨在福建雨村定居养老,你和小哥花前月下,卿卿我我的过了一年……”
“啊?”
胖子看着吴懈惊掉下巴的样子,就把后面的话给忍了。
吴懈接着说:“你说我跟小哥花前月下?”
“嗯呐。”
“我跟他卿卿我我。”
“没错,千真万确的,这我能骗你吗?”
刚才吴懈还说胖子是个说书的成精了,这下是成了蒲松龄的笔筒成精了,这鬼故事张嘴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