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老太爷没有了下人每天给他擦洗身体,经常泡在自己失禁的大小便里,加之无人翻身,现在身下已经生了很多褥疮。
整个房间散发出浓重的臭气,郑大人一进来差点被熏了个趔趄。
郑老太太严肃的跟他说,
“你看看你父亲这个样子,都是报应。当初你和何氏过的好好的,一家人和和美美。他非要拆散你们,把何氏赶走。
娶了白氏这个眼高于顶的人进门,一点好处没捞到,现在家里还过成这个样子。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现在何氏就在那县主府住着。既然娇娇那丫头亲近她娘,你何不干脆遂了她的心愿,把她的娘再迎回来。
不过,你好歹也是个正四品官,也不能就让她拿了乔去。你得好好用娇娇敲打敲打她,嫁妆那必然是少不了的。
进门后也得每日来向我和你父亲请安。将来琪哥儿找到后,也要把琪哥儿视如己出,可不能生了二心,苛待长子……”
郑老夫人还在唠唠叨叨地自说自话,郑怀远很不耐烦得打断了她。
“娘,何氏不会再回来了。”
“不会回来?她要孤独终老吗?那她死后可没人祭奠她,她只能当个孤魂野鬼。”
郑老夫人以为何氏在拿乔,很是不屑。
“你可别被她拿捏了,当初她走的时候那么舍不得,我才不信……”
“娘!我说了,何氏不会再回来了!”
郑怀远突然站起身,双目微红,大声喝道,随后又很落寞地说道,
“何氏她要嫁人了……”
郑老夫人很是不屑,
“嫁给谁?是哪个富商老爷,还是屠夫?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家,哪有好人家愿意娶个被休回家的女人。要不说这女人就是眼皮子浅,她要再等一等,不就等到你了嘛?”
郑怀远气极反笑,看着犹如井底之蛙的母亲,他带着一种诡异的报复性心理说道,
“何氏嫁的人是十六年前连中三元,满朝上下无人能出其右的前国子监祭酒周镜明。
现在他被皇上重新启用,封为詹事府詹事,太子之师,正三品的大员。
连何琛的儿子何以安日后都能是太子的伴读。
她们一家人都有无量前途,我们拿什么去高攀?”
“啊,母亲,你说我有什么资格去求何氏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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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老夫人一脸不可置信,指着郑怀远,抖搜着手,
“你疯了,你怎么敢造这样的谣言?那何氏有什么本事,能让三品大员娶她为妻?怎么可能?”
“哈哈哈哈,母亲,这才是报应。
这是我们一家人的报应。